特别是有身之人,如果惹染风寒,最怕发热。到时候男人必定又要威胁他们让去请大夫,少不了折腾一番。
官道上的马车驴车很多,时不时总有一些些焦急赶路的,他们驾着马车缓慢的奔驰。但大多数人都和她们一样,不快不慢的跟在雄师队前面。
翌日凌晨,余念娘三人早夙起了床,说好的时候,赶驴车的也来了,将东西搬上,三人别离坐在驴车上,赶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,面庞驯良,非常好说话。
出了肃州城,一起往东走,下一站就是甘州,然后才是凉州。
“客长客气了。”掌柜的道:“只是那位女人已经上楼好久,恐怕此时主仆三人已经歇下了。”
伴计和掌柜的惊奇的张大嘴。
雨只下了两个时候便停了。
如许家教森严的人家,不是候门深府,便是权贵之家。
“那位女人公然神了!”
“女人,这坐驴车果然没有马车舒畅呢!您累不累啊?”
官道宽广,绵长悠远,两边树木林立,郁郁葱葱一片,仿佛永久望不到绝顶,一眼望去,只要翠绿富强的树林和连缀起伏的山峦。没有伊州枯燥的风沙,氛围潮湿而新奇,连泥土都带着芳香,呼吸起来竟比关外轻巧很多。
成果这妇人倒是谨慎,想再多留一日。此时应验了,两边天然都欢畅!
身边的妇人安抚他:“既然掌柜的说她们也是临时住店的,信赖也同我们一样是赶路的。你再去处掌柜的探听探听那位女人的边幅,我们现在启程,也许能在路上遇见!”
过了甘州后,很快就到了凉州。余家车队在凉州只立足了半日,余念娘趁机让孙妈妈和小巧去采办了一些完善的东西,同时,三人找了个小堆栈,好好的洗了个澡,吃了顿饭。
从那今后,余念娘一行便一向跟在车队前面,车队的人歇息的时候他们仍然赶路,等超出车队,她们再找处所安息。被车队超越,她便让车夫加快驴车速率,不断不歇也得赶上车队。
一来相师职位低下。二来,占卜师都需求很好的天赋,算得好了,或许有人奖饰嘉奖,如果算得不准,便会被人骂江湖方士,骗子。当然,天师就不一样了,那在天朝但是有很高的职位的。
三人都向来没有出过伊州,此次第一次出远门,从肃州出城后,因为再不消担忧突厥,连余念娘都有了赏识沿途风景的兴趣。
孙妈妈和小巧甚么话不问,也不说,就连车夫也顺服听令余念娘,连一个疑问的眼神都没有过,因为车队不但有那位老妇人,丫环仆妇,另有十来个护院。
厥后,孙妈妈探听到,车队仆人姓于,那老妇人是于老太太,都城人士,此次是回肃州探亲。十余个护院,二十个马车的车队不算大,但细看于老太太以及她身边仆妇作派,行事殷勤,端方有礼。说话和谒却带着高门大户人家仆妇的傲气。
等昨夜那男人出来寻觅,余念娘等人早就没了人影。
掌柜二人怕获咎人,便说是楼上一名客长说的。
男人抖了抖沾了些许雨水的衣袖,又去瞧身边的妇人:“夫人,你没事吗?”说话间已经扶着那穿青色比甲的妇人坐下,妇人一手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,一手摸着桌边缓缓在凳子上坐下来。
另有一起人赶的也是驴车,看似是浅显的百姓人家,一家三口,头上裹着布巾,将脸遮了个大半,一天除了吃东西,一向不断歇的赶路,以是,这一家三口一向不快不慢的跟在车队前面,不像余念娘几人,被车队甩得远远的时候还得用力的挥鞭子抽驴追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