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麒光嘲笑一声,喝道:“叛徒?你此大家喊杀的山贼凭甚么叫我叛徒?你才是叛徒!疆场私逃,为祸乡里,妄为铮铮男儿!”
左战狰狞一笑,怒道:“如何?被老子拆穿无话可说了?你归去问问阿谁梁向,他对老子可有愧?就凭他阿谁模样,还敢来讨伐老子,老子没弄死他,已经算他的福报……”
陈麒光给父母上完了香,又从床下拿出一个旧的香炉来,摆在灵悠琴的面前,然后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。
白芷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,无语扶额,表示头痛,继倩儿以后又一个把她供起来的人,真是不晓得该说他们甚么好。
扫平青林寨这件事,陈麒光是立了大功的,关邱倒是没有贪墨他的功绩,据实上报了。
这青林寨天怒人怨,老百姓更是恨之入骨,凡是颠末一个村镇,老是丰年青力壮的百姓自发的构造起来,帮手护送他们。
白芷早已晓得陈麒光父母双亡,只是未曾想过他的父母原是被人害死的。
“苏女人,多亏了你,若非有你,我这辈子都没法再入光亮府,没法查清当年本相,多谢!”
左战闻之不由瞪大了眼,有些不敢置信,正待开口,只听陈麒光低声说:“堵了他的臭嘴,两日内不准给他用饭!”
陈麒光兀自苦衷重重,自也未曾重视这统统,上完了香,便躺在床上睡觉去了。
入光亮府对于陈麒光一个小捕快来讲本应是欢畅的事情,可初闻这个动静,陈麒光倒是眉头一蹙,竟完整没有欢畅的反应,反倒是苦衷重重。
左战的口被堵住,押送的步队一时候皆堕入沉默当中,山林里,夏风微拂,带着几分暑热,白芷坐在囚车之上,正自落拓,俄然耳背的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响动,不由伸长脖子向那巷子绝顶看去……
正感慨陈麒光出身悲惨,身不由己的时候,俄然见他做出一个惊人行动。
光亮府是位于尚京的一处府衙,传闻这府衙里的人都是皇上直接任命的,他们只受皇上的统辖,这些人没有详细的官职,但是却具有查办官员的权力,上到皇亲国戚,下到拂晓百姓,凡是有委曲皆可呈报,他们会一查到底。
有些受过压迫的大师族传闻这件事,乃至派了亲卫队来帮手护送,这些人对左战的“庇护”可谓到了顶点。
时候转眼过了十天,路程已过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