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看看。”我说:“先摸清楚那帮人到底是谁,冒然冲到高年级去,怕是还没找到人,就被其他学长打下来了。”北七不是城高,可不会像那些温吞吞的好门生一样被等闲吓倒,这事必然不能乱来,我渐渐沉着下来。仇是必然要报的,不过要讲究个别例,本身不能先乱了阵脚,不然还没反击就全军淹没了。
我跟老四方才坐定,就有七八小我走了过来。开初我还没有在乎,底子没往其他上面想。直到此中一小我把一整盘的宫保鸡丁倒在我脖子里的时候,我才“嗷”的一声跳了起来,趁便把屁股上面的凳子拎起来砸了畴昔。老四也哇啦啦吼着“你们要干啥”但是下一秒就被人踹倒在地上,然后在四五小我的围殴下连站都站不起来了。
我的脖子里都是满满的菜油,以及乱七八糟的鸡肉、黄瓜、胡萝卜等,油腻腻的一向恶心到脚底板上去了。我拎起来的凳子砸倒了一小我,然后一拳挥向中间笑得最鄙陋的家伙。我只恨本身如何没有把铁棍随身带在身上,不然最起码自保还是没题目的。很快的我就也被人踹倒在地上,四五条腿从分歧角度踢过来,此中一小我狠狠骂道:“称霸了城高牛逼是吧,还想把北七也收伏了?妈的也太放肆了一点吧……”
“行啊。”小春捏了捏指骨:“不怕他来,就怕他不来。我们让我们班的也筹办好,晚自习下了课来个守株待兔,四五十号人还弄不过他们?”
“睡吧。”我说。我的另一层意义是,睡着了就能梦见了。
“你觉得我情愿啊?”我摸摸另有些发昏的脑袋:“那帮人神经病,非说我要称霸北七。”
“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挑衅是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