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步辇高低来的时候,就瞥见本来摆着花盆的处所,已经被搬走了。而本来的处所则摆上了一个圆木桌,上面放着果点甜酿,中间则坐着启元帝。
元歌神采淡淡的听着,实在她明白柳嬷嬷的意义。只是她和启元帝之间,向来不是简朴的男、女干系,更不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宠嬖能够衡量的。
就在后宫诸人,都在咬牙切齿的谩骂阿谁姓高的小承诺时,元歌挑了挑眉道:“姓高,位份也是承诺?”
“可不就是阿谁高承诺!”白嬷嬷也记得阿谁往元歌身上扑,最后被她一把架住了的高承诺。当时她还觉着不过是个有点心机的小嫔妃,现在看来何止是有谨慎机。
带来动静是白嬷嬷,因着昨晚守夜的原故,她在天微微亮的时候,去睡了个回笼觉。等起来后她就带着个小丫环出去转了转,然后就听到了这件事。
“主子,您现在正该趁着那些莺莺燕燕还没有起来的时候,在皇上内心留下好印象。如许一来,今后就算皇上遇着了更喜好的,心底也有着您的位置。”柳嬷嬷一句一句的劝道。
明天见元歌对启元帝甩神采,柳嬷嬷见了吓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,幸亏前面见皇上神采还行,内心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横在她和启元帝之间的,是他的天下他的权势,是她的家人她身边的人,另有她几世所受的痛苦。
元歌勾唇看了看内里的艳阳,收回视野饶有兴趣的道:“归正也闲着无事,不如本宫也带着你们去扑一扑那胡蝶吧,扑的好的返来有赏。”
元歌似笑非笑的横了他一眼,勾着嘴角道:“莫非臣妾来不得?但是打搅了皇上扑胡蝶?”
不但是进宫,就算是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又如何,还不是要面对小妾通房?以是啊,还是趁早撤销了甚么平生一世一双人的动机的好。
“婢妾等拜见皇贵妃娘娘,娘娘万福金安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现在皇上心中有您,那就该和顺小意着,将那颗心拢到您的身边来。”柳嬷嬷的这些话也是肺腑之言,见元歌悄悄的听着,她又开口道:“甭管今后是个甚么地步,到少眼下对着皇上您不能总冷着个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