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安见王倾君不再说话,因吁口气,一时道:“叶通既然能混进宫,焉知他有没有翅膀?明儿还得换一批侍卫,就是这玉阶殿中的宫女,也得重新遴选一遍。”
他说着,叮咛叶素素和葡萄等人道:“你们下去安息,今晚由我守夜。”
王倾君点头道:“是一石二鸟之计,哄我出殿,若能撤除我便罢,若不能,因余保山是陈太保的人,我定会迷惑陈太保,一旦生疑,天然不能放心用他,若不放心他,我们还能放心谁?在这宫中,更加步步唯艰了。”
陈文安一进殿,先去瞧唐天喜和唐天乐,见他们别离被王倾君和葡萄抱着,已止了哭,在她们怀里重新睡着了,这才放心下来,问道:“没吓着罢?”
王倾君一听便明白了,陈文安这是说,纵使晓得余保山和常淳是令媛公主的人,一旦跟令媛公主撕破面皮,只要坏处,没有好处,反不若睁一眼闭一眼。
玉阶殿内,侍卫皆俯身道:“只一拐杖便敲昏了逆贼,活捉了他,太后娘娘威武啊!”
王倾君一下傻眼了,说道:“我那一拐,这么短长?”
王倾君摆手,轮着抱起唐天喜和唐天乐轻声哄着,只惊魂不决,喃喃道:“好险啊!”
陈文安沉默一下,又道:“余保山他杀了。”
王倾君接话道:“谁个想害我的孩儿,都得衡量结果。”说着见满殿狼狈,又杂着血腥味,再也受不住了,叮咛道:“陈太保,叶通便交给你去审了。”
陈文安背动手,一语双关道:“余保山死不死都罢了,只太后娘娘要用心顾问皇上和安阳王,能斗得过公主?”
“陈太保到!”宫女出去禀报。
叶素素叹口气,她们确切没别的挑选,只能挑选信赖陈文安了。
陈文安见令媛公主持剑进殿,第一时候倒是去挡在小床前,把王倾君和两个孩子护在身后,一时失策,没有重视地下的常淳,待见令媛公主话音一落,一剑刺向常淳,已知不妙,一时要劝止,却见常淳已倒在地下,倒是一剑毕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