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婉清蹙眉,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。“你要记着一句话,女人不狠职位不稳。就算是坑蒙诱骗,也要紧紧地将权力握在手心。不然,就只能沦为男人的烘托。”
“当然是杀鸡儆猴了。”
不过,瞧着那簪子是上等货品,不要白不要。因而,许婉清抬手接了过来,拿在手中把玩。
别人直勾勾的打量着,许婉清很不爽。“看够了没?”
蒋三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奉承的笑着来到许婉清的身边,完整将发兵问罪的初志给忘了。“婉儿,你身子大好了?”
老夫人大惊,心中变得惶惑不安起来。本身的儿子是个甚么样的性子,她这个当娘的岂会不知?他俄然向着许氏,这可不是件功德。“好一个许氏,好一个侯府嫡女!”
夜里,丫环们都睡下了,许婉清却睁着两只眼,靠在床榻边了无睡意。
在一旁守着许婉清灵魂的两大侍卫吵嘴无常听了这番话,冷峻的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。这清楚就是赤果果的诽谤教唆犯法嘛!
跪在地上的许婉清愣愣的望着床上的阿谁本身,喃喃自语。“我…我真的能够吗?”
他一走,红笺就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。“三爷好不轻易来正屋一趟,夫人如何却将他推了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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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婉清悄悄点头。这个风骚成性的三爷,总算是有一丝可取之处。风骚归风骚,却不会干与后院的事情。
许婉清趁着他犯含混的时候,朝着红笺招了招手。“明天轮到谁服侍爷?”
刘妈妈摇了点头,垂手而立。“三爷并没说甚么…”
夜里,许婉清再一次颁发至理名言。“男人生来就是要给女人奴役的,小妾生来是要给主母踩的!”
蒋三爷再混账,也不好能人所难,只得一步三转头的去了石姨娘的院子。
敬安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颠末她这么一提示,许婉清不由得眯了眯眼。“珍珑阁买的?”
变戏法儿似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支上好的汉白玉簪子来,蒋三爷笑嘻嘻的递到老婆的面前,道:“婉儿…这是我在珍珑阁看中的一根簪子,瞧瞧,喜不喜好?”
青芽眼尖,认出了那簪子的出处,惊呼道:“夫人…这不是您嫁奁票据里头,缺失的那一支么?这但是太太留给您的,上边儿另有侯府的特别暗号呢。”
过了好久,她才又开口道:“那接下来要如何做?”
不但如此,院子里当差的奴婢也都变得勤抖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