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贵妃一把将阿梨推开,神采蓦地变得狰狞。“皇上公然…公然最在乎的还是她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”
文贵妃猛地朝后发展几步,跌坐回榻上。
正阳宫
“打晕母妃?”楚昀齐俄然睁大双眼,一脸的骇怪。
楚旻宁顿住脚步,问道:“高公私有何贵干?”
知子莫如母,楚昀同内心如何想,文贵妃岂会看不出来?内心不由得暗叹。成大事者不拘末节,为了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费心,实在是不值当。“齐儿,你可有将母妃的话记在心上?”
“娘娘…”阿梨见状,忙惊呼一声,上前搀扶住。“娘娘…娘娘保重身子啊…”
楚旻宁头微扬,不晓得看甚么看得如此失神。听到他的话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。“高公公,宫里的事情,还需你多操心。”
母子二人说了会子梯己话,便有宫女出去禀报。“娘娘…小福子在外去见,说是有首要的事情禀报。”
多少臣子凑趣阿谀,他都不放在心上。楚旻宁的话再平常不过,语气也没有任何的奉承之意,可在他看来,倒是比任何恭维阿谀的话都要动人肺腑。
比及王皇后和文贵妃两败俱伤,她才好坐收渔翁之利。
“回娘娘的话,已经找到了。暗卫正快马加鞭的带着她往都城赶呢。”这个动静,怕是克日来最好的动静了。
“废料!”楚昀齐忿忿的扇了他一巴掌,明显是对这个答案极其不满。
“娘娘神机奇谋,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瑾儿顺着她的话恭维了两句,才接着说道:“如您所料,王家功高盖主被皇上猜忌,皇后娘娘也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,下一步是不是该拆穿二皇子的身份,将文家也一并打压下去?”
“哦?”德妃挑了挑眉,仿佛是在等着她发表答案。
“女人,宫里来了人,公主让您去前厅接旨呢。”红妆三步并作两步的踏进门槛,脸上猎奇的神采不言而喻。
想到这里,德妃内心的阿谁答案便呼之欲出了。不过,这件事已经畴昔多年,想要查出点儿甚么来,怕是不成能了。能够扳倒文贵妃最有力的证据,便是她身边奉侍的宫人了。不过,这些年来,延禧宫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想要找到个知情的,并不是件轻易的事。
延禧宫
“让他出去。”文贵妃没有答复楚昀齐的发问,直接将人宣了出去。
“母妃,您是没看到那老东西的那副嘴脸,清楚就是没将孩儿放在眼里。”楚昀齐越说越气,连宫女奉上的茶盏都给推到了地上。
“滚。”楚昀齐恨恨的瞪了他一眼,耐烦早已消磨殆尽。
高全盛眯着眼,将二皇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,面上不显内心却极其鄙夷。一个挡箭牌罢了,还不值得他将他当作主子对待。
“老奴送送您。”高全盛晓得他这是承认了本身,不由的欢畅起来,撒开步子就跟了上去。
“陛下,大皇子这是…这是应下了…”高全盛听到这话,如同吃了一颗放心丸,仿佛比文昌帝还要欢畅。
当楚旻宁的背影消逝在走廊绝顶,楚昀齐再也忍不住上前几步,心急的拦住了高全盛的来路。“高公公,父皇可有说要召见本殿?”
楚昀齐听到那些漫骂也着了慌,终究抛开了顾忌,举起手刀,朝着文贵妃的后颈劈了下去。
只是,她的表姐红颜薄命,嫁去戚家不到两年,就病死了。当然,这个说法是戚家给的,到底是不是病死的,还两说呢。传闻死的时候,肚子里还怀着好几个月的身孕。现在想来,这里头本来就有着很大的题目。表姐性子和顺贤惠,身子一贯安康,绝对不会俄然暴病而亡。或许,她是发明了甚么天大的奥妙不得不被灭口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