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有甚么事?”墨袍男人斜了他一眼,嘟嚷着。他繁华闲人一个,能有甚么事?必定是想找借口脱身。
“不算不算,我们重来。”墨袍男人不平气的嘟着嘴耍赖。他都连续输了八盘了,好不轻易有点儿转机,怎能就这么认输?
不得不说,谢大老爷对太夫人,那真叫一个孝敬。
就在男人悻悻的筹办分开时,却发明石桌上遗落了一张帖子。那帖子,他再熟谙不过,不恰是宁王府每年一次的赏花宴请柬么。莫非,他所谓的有事,就是这赏花宴?
太夫人听后内心一喜,连带着内心的不痛快也少了几分。“果然?阿弥陀佛,老天保佑。我盼了这么多年,总算是让我盼到这一天了。”
“郡主,您慢点儿,谨慎摔着…”谢繁华高高的飘在空中,服侍在侧的丫环婆子吓得神采都白了。
郡主如果有个好歹,她们全都不消活了。
“在国公府呆了那么些年,是时候伶仃立府了。”紫衣男人煞有介事的说道。
紫衣男人不经意的瞥了那道高高的院墙一眼,俄然开口道:“这宅子让给我,如何?”
与公主府比邻而居的宅子里,两位边幅出众的公子正在棋盘上厮杀。听到隔壁院墙内传来的嬉笑声,不由猎奇的会商起来。
太夫人对这个宗子各式宠嬖,见他毕恭毕敬的跪在本身面前,又说出如许一番话来,心顿时就软了下来。“你有甚么错?快些起来。”
“好你个安宁小娼妇,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下脸子。这个不孝的东西,当年就不该同意她进门!”
“若我猜的没错,隔壁那园子,是安宁公主的府邸吧?”此中一个身穿墨色锦袍,头戴玉冠,面若潘安,温文尔雅,在棋盘上按下一颗白子后才微浅笑着说道。
墨袍男人放佛还没从刚才的话题中走出来,惊奇的张了张嘴,一只手还紧紧地捂着心脏的位置。“子初,我没听错吧?”
墨袍男人窸窸窣窣的在衣袖里翻找了一通,很快就从一大叠的文书中找出一张来。“喏,给你。”
谢大老爷嘴角出现一丝苦笑,心中却没有多少的高兴。奉国公的爵位是前辈们用赫赫军功实打实的打拼出来的,他一无军功,二无鸿鹄之志,何德何能坐上这个位子?即便是爵位加身,也不过是个空名头罢了,还不如二弟那三品批示使受正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