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容,淳于容,有甚么题目?”杜徵不解地眨着桃花眼。
杜徵挑起眉毛,看着淳于容,仿佛他头上俄然长出了犄角,可贵,真是太可贵了,温文尔雅的文信候会骂人。
“爹爹,夕儿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沐月夕不安地问道。
父女俩从车上。恰是用餐的时候,醉香楼坐得满满的客人,吃菜喝酒,大声谈笑,好生热烈。
马蹄达达,在青石板踏出有节拍感的清脆蹄声,车轮滚滚,驶过大街冷巷一起前行。马车内,沐晚谦如有所思地捻着颌下的髯毛。
眉尖微蹙,沐月夕想了想,缓缓道:“爹爹,夕儿感觉,他前面搅出来的事,有点象掩人耳目的,又有点象混合视听,很难捉摸。”
借口实在有够烂,不过沐晚谦这个二十四孝的爹,还是很共同女儿的演出,立即让咏诗扶着她,快速撤离了醉香楼。
淳于容斜睨杜徵一眼,凉凉吐出三个字,“长舌妇。”
方才坐下的沐月夕猛地又站了起来,“你跟谁约幸亏这里用饭?”
沐月夕深吸了口气,道:“他前面所做的事,且不说他,光他明天说的这几句话,就让夕儿产生了两种截然分歧的设法。一种,就是他是在为皇后所生的皇六子争夺爹爹的支撑。而另一种却恰好相反,他不想让爹爹支撑六皇子。”
“老爷,醉香楼到了。”车夫扬声禀报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