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过份?莫璎,你还真是一只倒置吵嘴的牲口。绮姐姐远嫁异国,今后再也不得见面,我悲伤难过。你不安抚也就罢了,还传宫主令,叫我写贺诗,用心往我伤口上洒盐。你这才叫过份。莫璎,你真是个暴虐的坏女人,难怪快二十岁了,还嫁不出去,将来只能老死花朝宫。”
花奴们的脸个人抽搐,难怪花主出来时,那么狼狈,本来是和宫主打斗打的。
“呸,你这只暴虐的牲口有甚么资格用宫规惩罚我。”沐月夕为了激愤莫璎,一而再再而三的骂她是牲口。
莫璎没想到沐月夕会出口伤人,她长这么大,向来都是被人宠着,捧着,还没被人骂过,呆怔一下,才站起来,颤抖动手,指着沐月夕道:“沐月夕,你……”
沐月夕挥手将她的手打了下去,持续嘲笑道:“人晓得甚么叫着骨肉嫡亲,甚么叫着生离死别,而牲口就只晓得乱吠乱叫。”
“随便你想如何样,我都作陪。”沐月夕对莫璎的威胁毫不在乎,翻开门走了出去,嘴角边逸出一丝对劲的笑,事情胜利一半,接下来只要演好下半场戏,昙花项坠就没有效处了。
“啊!”沐月夕坐在榻上,一边揉眼睛,一边扯长音开端哭闹,“我要我的项坠,我要我的项坠。”
“花主,对不起,奴婢没有找到项坠。”花奴们照实禀报。
约莫泡了小半个时候,沐月夕看时候差未几了,换上洁净的小衣,胡乱的挽起秀发,冲着门口喊道:“来人啊,快来人。”
“我没力量了,不打了。”沐月夕从地上爬起来,拢了拢头发,整了整衣服,往门边走去。
沐月夕一看,演得太入戏了,都不记得没穿外套,回身回屋,坐在打扮台前,“快点帮我换衣,梳头。”
“我们顿时去守仙居找。”沐月夕说着就往门外走。
抿着唇,沐月夕一言不发的走进桂芳阁的芳池,花奴晓得她的风俗,没跟着出来,留守在门口。
“你们快去找啊。”沐月夕催促道。
“没有吗?”沐月夕哭丧着脸问道。
花奴们一涌而进,同声问道:“花主,出甚么事了?”
池水里飘着花瓣,淡淡的桂花香跟着热气满盈开来,沐月夕褪去衣裳,打散头发,滑入池中。长长地呼出一口,刚才那场架打得累死人了。
“那快找呀!”沐月夕孔殷地喊道。
“项坠会不会掉在守仙居了?”有人小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