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嬷嬷倒是看了眼青梅,青梅心领神会,扯了扯夭桃的衣袖,带着房里的小丫头尽数退了出去,只剩下沈若华与夏嬷嬷留在房中。
青梅倒是有些担忧的模样,轻声道:“娘子,那药……”那药可不是甚么游方郎中给的方剂,是她家娘子本身做出来的,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有效。那但是锦衣卫佥事府,如果发明那药毫无功效,只怕会惹来大费事。
坐在马车上,看着越行越远的西直胡同,夭桃一颗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下,心不足悸地与沈若华道:“娘子,方才那府里的人是锦衣卫的人么?”
“娘子本日出了府不久,齐娘子便来求见,本来已经打发人去让她走了,谁曾想三爷还在府里,让人把她带到前院去了……”夏嬷嬷声音低了下来,不由地悄悄打量着沈若华的神采。
夏嬷嬷并不非常清楚这此中原因,只想着芳杏毕竟是沈若华的陪嫁丫头,叹了口气道:“许是她先前病着身子一向未大好,这会子又折腾一番,我瞧着照着方剂吃了药也不见好,反倒已经下不来床了,才来回禀娘子,要不要移出去养病?”
沈若华点了点头,笑容清平淡淡:“是,是锦衣卫佥事徐府。”
沈若华点点头:“既然还不见好,留在府里反而不好,就送去大兴的庄子上吧。”
沈若华瞧了她一眼,见她愁眉不展,晓得必定是不放心,笑了:“如许吧,你让人盯着些,她若再来就来禀报我,我自有筹算。”齐娘子可不想是个满足的,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,何况薛文昊那般风骚,只怕一时也舍不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