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这里,神采一变,尽是无法地叹了口气,与忿忿不平的曹掌柜道:“大掌柜受了委曲了,只是现在老夫人病着,侯府里的事我也是才接办,实在是忙不过来,按下葫芦起了瓢,还没个眉目,才请了三夫人替我过问一下铺子的事,哪曾想她就……”
婆子想来是早就得过叮咛的,笑着给陈氏屈了屈膝:“三夫人说了,世子夫人但是让她帮着分忧的,这个铺子运营得如此不景气,想来不是衣料不好就是打理得不经心,她没时候与他们耗着,干脆全都送了返来,请世子夫人措置了,那铺子别的赁了出去也就是了,也不消再补助人为养着了。”
陈氏懵了,她只是想让沈若华接了铺子后,被逼着把铺子上的人为给掏了,没希冀她真能办理起来,但是沈若华竟然问也不问就把人和布料全都丢了返来,她这究竟是要做甚么!
那堆布料被送到了梨清院,看院子的婆子传闻是陈氏的叮咛,也就不再拦着,由着她们抬了布料出来,一个管事的婆子跟着丫头进了配房去见薛老夫人。
她对着曹掌柜乌青的脸暴露歉意的笑容:“也许三弟妹是年纪轻不晓得办事才会如许鲁莽就……”她声音低柔,“不如大掌柜先下去歇着吧,待忙过这两日,我去与三弟妹好好说说,如何也不能如许就算了,也该给大掌柜一个交代的。”
陈氏考虑着,或许这也是件功德,沈若华做了这个恶人,还能想体例把铺子给赁出去,侯府也就不消再操心机去补助这处铺面了,她反倒省了很多力量,先由着沈若华去闹吧,待她把铺子赁出去,本身想体例把钥匙与对牌收回来就是了,也算是一举两得的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