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尾收回最后一击扫向楼月潼与兰絮，楼月潼挥袖一拍，避开腥臭溅落的血液，将小女孩扔回清琊那边，轻哼一声就没了踪迹。
“滚！”灵狐口吐人言，一双眼睛晶莹剔透，似琉璃光彩灿烂，语气却倨傲如常：“我才不是低等的妖物，也没有甚么见鬼的本相，变成如许不过是为了更轻易保持法力……你！笑！什！么！”
寂静半响，他沉着道：“道友的本相很标致。”
“渊芜……”
与此同时，四周有细藐小小的蜘蛛毒虫围了过来，所经之处，草木枯萎残落。
清琊掌心一旋，利剑出鞘的铮鸣声响起，剑势扫过，银光如雪，周边妖邪俱化作飞灰，她提着兰絮扔给楼月潼，脚尖一点，飞身去斗那蛇身大妖了！
兰絮一动不敢动了，但她还是忍不住问：“阿谁……就是殛毙村人的凶手吗？”
“……不见了……渊芜的气味为甚么消逝了！”
“清琊大人，那位姐姐呢？”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“轰——”
“哼，你不会觉得我是不想滥杀无辜吧？”楼月潼嗤的一笑，像是闻声了甚么笑话，冷嘲热讽的开口。
程梓川：“……”
这左券的一大特性便是心灵感到，不管相隔多远，一人出事，另一人总会有所感到。
静坐半响，楼月潼咬牙切齿的闭上眼睛，还是结了个指模去触碰上古左券，透过左券冷冷呼喊：“程梓川！程梓川！给我过来……”
“抱愧，我……”
诛邪回鞘，未感染一丝浑浊，清琊冷酷回身，背影冷冽如旧，小女孩抓住她的衣摆跟了上去，皎月在她们身后掩入云层，妖物化灰，冷风吹散无痕。
灵狐轻巧地跃到他怀里，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——吸血。
她快速展开双眸，偏头看去，程梓川白衣得空，外罩青衫，比之清琊的肃杀，他更多了一份高雅，倒是如出一辙的姿容绝俗。
“不是。”清琊脚踏妖身，为她们劈开一条路，声音清冷：“渊芜乃妖王级别，他的敌手亦然，这不过是个小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