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闻言便又转头看了一眼,遥遥一眼只能看到女子倔强矗立的身影和随风飞舞的长发。
江辰心头有些震惊,却找不到任何能够在此时说出口的言语。
“倒真是可惜了。”
君祁的眸光变得迷离了几分,“长离,你说,那丫头可还活着吗?”
江辰又道,“肖将军与微臣说过了,是暗影刺客的追杀逼的秦殷坠崖,而那暗影刺客,又岂是平凡人能摆布得了的?”
“作为太子,我仿佛,一向很失利。”
“山崖下方有很大一滩血迹,但却不见人影,太子那边也派人日日夜夜地搜索着,仿佛也没有任何下落。”
秦殷啊秦殷,你是真的死了吗?
深眸中的一点光,突然燃烧。
“稳吗?如果稳的话,为何连我辰内府的人,都不时面对危急?前次,我觉得他们的目标,是我,可这一次我才晓得,他们只是想拔掉羽翼,让我即便身处储君之位,也如同傀儡。”
谷梁芷闻言,神采煞白如纸,手指垂垂变得冰冷。
“王爷,此事……当若那边理?我于秦殷并无歹意啊,不过只是争强好胜了些,并未曾想过置她于死地,又更何况是做别人棋子呢?”
小奴只是点头感喟,送至殿前才轻声道,“为的也是那秦大人的事,这位沈女人已经跪了四个时候了。”
“搜索的如何了。”
君胤似是好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,他感遭到江辰的靠近,心底嘲笑本身的老练,很多事,或许身为局外人的江辰反而看得更清楚些。
在他高低垂起手中苍芒剑,只为救下被围困住的秦殷时,这句话,让他深深震惊的同时,却又不得不放动手中的苍芒。
“恰是秦殷为其张扬的。”君胤忽而愣住了,常常念及此名,都会心口一窒,难受得紧。
“先别过来……”君胤沙哑地低低说。
“秦殷在凉州了解的好友,沈乔。”
“也难怪了。”江辰了然,他走到君胤身侧的软垫,跪坐下来,“殿下,秦殷坠崖一事,必有蹊跷。”
江辰不过仓促看了一眼,便从她身侧走过,径直由小奴带去了殿内。
但他情愿说,也不过是将他当兄友。
可他与他,又有何辨别,都不过是当年,皇后娘娘捡来的傀儡罢了。
江辰悄悄踱步靠近,抬高了声音道,“当年皇后娘娘说过,坐上这个位置,需求舍弃绝大多数的人和事,殿下亦是想清了才稳坐此位。”
“那……覃先谢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