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兄妹两个相携着下了楼。成息侯早已背动手等了他们一会儿。见状迎上来道,“觐见的事项,哥哥都和你说了吧?”
圣上话锋一转,“宪儿,这程子办理禁军,可还得心应手吗?”
王福胜笑眯眯地说“那里”,躬身垂手,引着他与履霜出来。
“还没及笄呢,可不就是个孩子么?”窦宪温声道,“家妹胆量小,礼节又细致,一会儿到了中宫,还请公公多提点她。”
内殿里,身着家常便服的圣上正在批阅着奏章。闻声他们出去的声音,道一声“你们来啦”,放下笔,让他们坐。
讲了约莫一刻钟,窦宪见圣上模糊有了疲态,看了履霜一眼,两人一同站起家告别。
那儿的大门共有五座,皆饰以金钉朱漆。每座大门间的石壁都砖以石间甃,镌镂龙凤飞云状,门前禁军林立。
窦氏兄妹不敢托大,对峙着行完了统统礼,方鄙人首的椅子上坐了小半个位置。
他这才收了怨气,勉强恭敬道,“您多年来始终对臣一家照顾有加,现在又例外恩封。恪尽本分,原是我们该的。”
几个禁军拖长声音道,“晓得。侯府四女人不是!”
成息侯点点头,一边送他们出去,一边道,“爹很想和你们一起去,怎奈圣上的御旨里没有如许的话。”
窦宪的力量渐渐地松了,“我是一个没用的人。即便当了列将军也还是如许。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
成息侯点点头,叮嘱道,“在宫里千万少说少做,多看着点圣上的神采。”如此。又道,“爹已叫人备下了你喜好的马蹄羹,一返来就能吃上...”
履霜推让道,“多谢陛下珍惜赐饭。臣女兄妹得入内宫已是天大的福分,实在不敢再叨扰了。再则来前,家父已预备好了吃食,等着我们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