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敏忽想起前年花灯节上,他带着mm出去玩的模样。体贴肠护着,热络地说着话。忍不住就说,“他也不是对谁都不耐烦啊。我瞧着,他待太子妃就很亲热。”
梁良娣安抚道,“如何不能?你们俩从小就熟谙,何况我与太子妃现在在一处,干系一贯好。如许亲上做亲,对大师都无益。”
梁良娣携着她的手往内殿走,“她再和蔼,我也终归是被压了一头的。”她烦闷地叹,“本来还觉得嫁进东宫,会有一个新的开端呢。没想到宋家姐妹两个、申家的、她,一个个地出去,从没个停歇。”
梁敏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梁良娣冷冷看了她一眼。
梁良娣发笑,“快别瞎猜。他你还不晓得么?就是那样不耐烦的性子。”
梁良娣拉着她的手谆谆道,“总之这阵子呢,你多去窦府里看望看望窦宪,探探他的口风。太子妃这里,姐姐也替你提示着。”
梁敏支吾道,“左不过还是那些话,骂我寡廉鲜耻,巴巴地苦等。”
梁良娣心伤,“你觉得我是爱攀慕繁华么?你我啊,说是侯府的令媛、长公主义女,可那不过都是空壳子罢了。爹是那样的一小我,伯母养着我们也有她的筹算。与其逆了她的情意,将来没人看管着刻苦,还不如乖乖地听她的话,也借一借她的势,将来讲不定有大造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