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玩你了,我们玩玩其他的!把角落的尿壶拿过来。”他大喝一声,当下便有人捧着披发着腥臭的尿壶走了过来。
又有人来了,出声救了他。说不定,也是为了折磨他而来。信不得,统统人都信不得。
“不姑息,挺好的。”
阿宋神情一滞,听这话语不太对劲。他右手一掀,将被褥甩在地上。
阿九咬紧了牙根,几近是抱着玉石俱焚的设法,喊道,“你们就这点程度吗?不痛不痒的。有种,就从牢里逃出去,欺负我算甚么!”
男人强势踩住阿九的腹部,将他的头死死按在地上。而后举起尿壶,板正阿九的脸,从他发顶一起灌溉下去。污黄的浊迹沾满了面庞,液滴顺着发丝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