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儿发觉到他的古怪,拿着毛巾覆在他脸上,“你还好吗?不消急,我再帮你看看,总能想到体例…”
阿九略微板滞,“我没出错…为何要…求您和爹爹说说吧,我包管不惹事…”
父亲会耐烦教他下棋、奉告他很多朝中趣事。母亲会教他做各种适口糕点,再未说过一句严苛的话。
......
淮儿眉头皱起,连带着投向阿九的视野也多了几分怜悯。埋头为他清理伤口,行动轻柔很多。
他未等阿九出言,便道,“不可哦。我本日来本来是筹算救你的。但你呀,竟然先我一步起了求救的动机,这是懦夫的表示。”
“但是…但是….为甚么是我?”
这是用钳子拔骨带肉地折断,复原难度极大。
阿九咬紧牙齿,扯出嘶哑的声音,破裂的音节好久才连成一句完整的话。右手断指处已毫无知觉,疼痛不知,残破的那一块仿佛向来没有属于过他,蓦地陌生得可骇。
但是、他手指的题目有些难办。
他悄悄扭解缆体,眼皮俄然跳动了一下。只闻吱呀一响,房间里俄然照来一道亮光。阿九一震,眼睛因受不了突然射来的光芒半眯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