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晋又问道:“只是部属另有一事不明白,王爷为甚么要重用王铭宣将军?他与卫王妃表亲的家属中的王海德大人有着亲缘的干系。”
“你说甚么?不见了?怎会不见的?”他厉声诘责道。
他刚步入书房,便有一名小厮仓促忙忙跑了过来,不竭嚷道:“王爷,不好了。王爷,不好了!”
“你下下去。”
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,宁泽不觉赧然,但仍旧保持安静,缓慢地应了下来:“是。”
卫王皱眉:“她逃去那里了?”
沈桓又叮咛宁泽:“宁泽,替本王送一样东西去端郡王府。”
他不肯多解释,宁晋也不再诘问:“部属明白了。”
宁晋正向沈桓汇报这天以来产生的事情。
小厮盗汗涔涔,硬着头皮答道:“这……小人等人去给郡主送吃的时候,郡主假装昏倒,逃窜了。我们已经在四周的村落和山林找了一整天,但仍然没有找到郡主。”
“销甚么?这份东西不过是拓本,真正的卷轴估摸还在沈桓的手上。”卫王肝火冲冲地打断了他,向来带笑的眉眼头一回显出怒意,“沈桓真是妙手腕,一下子就毁了本王两枚棋子。本王真是低估他了,公然是不容小觑的敌手。”
卫王怔住,顿时再变神采。
将环境一一汇报,他略有不解地扣问道:“此次毁掉卫王的两枚棋子,也是兵行险着,卫王很快便会物色到新的人选,还会对王爷加以防备,变动他本来的打算。王爷为何要冒这个险?”
待他的身影消逝,卫王眼底卷起一阵戾气。长袖一挥,狠狠地将将手中的卷轴狠狠掷到地上,咬牙切齿隧道:“沈桓!”
小厮被他锋利的目光一瞪,顿时惊出一身盗汗,不由弯下腰去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回王爷,是、是郡主、郡主失落了!”
宁晋快言快语地解释了起来:“王铭宣将军因立下奇功,获得先帝的嘉奖,被先帝做主迎娶了王海德大人母族中一名女子为妻,以是从亲缘上来讲,他们不但是族兄弟,还是姻亲。是以部属才担忧,他与卫王和王海德大人之间恐怕……”
他挥手屏退了小厮,眯起眼微微深思,对着墙上的壁画自言自语隧道:“葬身兽腹,自寻死路,那倒也不错……但打算有变,看来要加快进度才行了……”
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将调侃全数挡了归去,卫王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,一口气堵在了胸里不能出,难遭到顶点。
他压下内心的烦躁,咬重了字音一字一顿隧道:“这回是本王看走了眼,看错了人,真是多谢秦王提示了。”
又有一名大臣上前一步,摸索地问道:“王爷,那人选……”
众臣均低下头去,不敢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