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苍云暮只感受下体疼的要命,他挣扎着起家却不能动,一双暴虐的眼睛盯着萧长歌。“你对我做了甚么?”苍云暮痛的浑身冒汗。
“如果让临王说是本身断了命根子,如许是不是就和我们没有干系了?”萧长歌眨了眨眼睛看着他。
苍冥绝面具下的神采微微一怔,一双墨瞳闪了闪回道:“本王如此无用之人,就算放过你,也没有才气庇护你。”
萧长歌秀眉轻挑对着苍云暮笑了笑,然后白净苗条的手指在苍云暮的面前轻晃:“不是我对你做了甚么,是你本身对你本身做了甚么。”
“谁让你……”苍冥绝惨白的手指死死的握着椅手,避开萧长歌的目光,脸上的喜色模糊可见,这么多年,还没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