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你。”太叔奂转头看着海棠,“你也一样,本身去领板子,少一下都不算。”
宁朝来走到芍药跟前,说,
“还不去领罚?”太叔奂寒声道。
芍药茫然的盯着海棠,宁朝来如何服软的,她真的没有看出来。
宁朝来不怕太叔奂,事事要与太叔奂对着来,宁朝来是太叔奂心尖尖上的人,不会如何,她可就惨了,本日说给三十板子,谁晓得明天是不是就被一掌拍死了。
宁朝来扒开太叔奂的手,找了把圈椅坐下。
“的确荒唐!”太叔奂突然痛骂。
“嗯。”太叔奂点头,宁朝来讲的这事,又不是甚么奥妙。
宁朝来都被吓了一跳,莫说是本就吃惊的几人,想也不想就跪了下去。
幸亏是将军府的大门口,也没人敢凑上来看热烈,不然,不到一个时候,长安城的就人都会晓得她出将军府惹了太叔奂不欢畅,害得下人被罚。
太叔奂不过是像她低头罢了,她在太叔奂跟前低的头也很多,何必非在这个时候矫情。
换做常日,若还在紫竹楼,莫说几个婢女,就是朝廷官员,杀了便是杀了,可她也是在鬼门关打转的人,晓得生与死在一念之间的痛苦,推己及人,便起了怜悯之心。
瞧见太叔奂的目光朝她看过来,宁朝来干脆迈步进了府门。
“女公子都服软了,大人还舍得抓着错处不放?”海棠痴痴的笑。
又看向几人,“都下去吧,各忙各的。”
“太叔将军,”宁朝来笑笑,“别为琐事伤神,我有东西要给将军看,就是不知将军肯不肯赏光了。”
“别跪着了,眼看着气候冷不下去了,你去将我屋里的火炉撤掉一个。”
“行了,下去吧。”海棠摆摆手,让两人快走。
走到院子中心,四人要去领罚时,宁朝来俄然出声。
几人战战兢兢的站起。
宁朝来笑意更甚,“可太叔将军不是晓得解药在哪儿吗,为何不直接说出来,还让启娘去找呢?”
芍药与海棠的这番话,必定不会落到宁朝来与太叔奂耳里,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板子。
“那为何又不妒忌了?”芍药还是不解。
“您看,这也不是多大的事,不过是出去走了一圈,散散心。这但是奉侍我的婢女,若罚了她们,我要本身照顾本身不成?我在将军府待了些许日子,也算是熟客,太叔将军不如卖我个面子。”她笑道。
太叔奂一起将宁朝来到书房,宁朝来没有将他的手甩开,也没说回绝的话,太叔奂内心这口气顺畅了很多。
太叔奂说这话,酸酸的,带着几分委曲,谁让宁朝来总不将将军府当作家。
宁朝来爱憎清楚,敢作敢当,自是不会扳连别人受罚。
“是。”海棠面色安静的垂首。
“可本日是实打实的要奖惩……”芍药不解。
太叔奂冷酷的抓起宁朝来的手,大步走上长廊。
宁朝来点头感喟,话只说了一半。
那两个保卫便罢了,好歹是男人,三十板子还是受得住的,可芍药是女子,这三十板子打下去,只怕不但是皮开肉绽。
两人走了,芍药身上的盗汗蓦地涌了出来,她之前挨过五个板子,但是躺了一个月。
“太叔将军,你看这?”宁朝来佯装难堪的看着太叔奂。
“海棠姐姐,我今后再也不敢奉侍女公子了。”芍药带着哭腔道。
“太叔将军这话说得,”宁朝来眨了眨眼睛,“好歹我在将军府住了那么长一段时候,就算反客为主,也是没甚么的。”
“太叔将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