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遂打成一团。
午间公然有一顿丰厚的大餐,吃得三人肚子圆了都舍不得停嘴,还是宁衡强迫让人把剩菜撤了,说要留他们晚餐这才让三个已经瘫在桌子上打饱嗝的家伙消停。
不过,朱家令媛的名字也非常让人发哂,顺次是碧月,秀华,沉瑜,洛雁,华容。很多人笑谈说就等着觉得月貌凑齐天下美人呢。
上一世,这个被长辈策画着要娶十几房妻妾的长信侯也据他所知无妻无子,也不知他身后……朱定北收住笑,趁楼安宁兄弟不重视,几碗荷花蜜就这么进了他的嘴。等兄弟俩反应过来无不哇哇大呼,和朱定北拼了个你死我活。
朱定北重重拍他的肩膀:“够义气。”
正说道:“我们平常吃的那些小食干果都是宁大叔做的。这对他就是小菜一碟,更不消说那些大菜,要不是宁衡在这侯府孤苦伶仃,太后娘娘早就把这尊宝挖到宫里去了。”马车停了下来,楼安宁第一个翻开帘子出去,叫道:“哎呀,长信侯爷亲身来迎,真是客气客气。”
也不知他这副高傲的模样是为哪般,朱定北闻言倒是非常感兴趣,他已经好久没有跑马。
朱定北这还是第一次传闻,“难怪你老瞧医书。”又问,“这些草药你都认得?”
朱定北捏着花生子砸了砸狂笑不止的兄弟俩,转头一看长信侯爷的脸上神采非常纠结,他顿悟:这是忍笑忍得狠了。
不然这偌大的侯爷少了这些欢笑声,当真要寥寂苦楚很多。
“长生我可跟你说,长信侯府是我们洛京官邸里最大的一处,有三个我们家那么大。如果算上府外的属地,没准都比皇宫大了。这府邸前面是个大校场,从这里到桃仙山都是长信侯府的地盘。啊,前面另有一个马场呢,我前次看你们侯府都没有这么大的地盘。”
他没领遭到兄长制止的目光,眼巴巴瞅着宁衡道:“我都听他们打算着要给你娶上十几房妻妾呢。到时候可要给我们楼家的族姐族妹留一个位置,如许你大婚后,我才有来由每天上门来混吃混喝啊。”
固然是私底下,但这么讽刺人家姐姐也过分失礼,兄弟俩赶紧起家作揖,“长生莫怪,宽恕我们偶然之过。”
光听楼安宁夸耀长信侯府的厨子便说了一起,赞词都没反复过一个。一道接一道的菜品说得人满口生津,连朱定北如许不重视口腹之欲的人也等候起来。
他口中的齐三少是讲学黄品书院里最胖的一个,传闻全洛京的福分属他身上最多,可没少让人讽刺。
笑闹之间,穿过花草烂漫的长道,进入侯府厅门。
两人干笑,连道不敢。
小炮仗一样跑过来,把同业而来的贾家铭远远抛在身后,追得气喘吁吁。
要说朱定北的父亲朱元帅,平素虽不在都城,但府里的事却也为洛京人津津乐道。
提及朱家姐妹,楼安宁噗嗤一笑,挤眉弄眼:“也有能够是六妹夫啊,我们可一向等着你月貌mm出来呢。”
楼安宁一翻白眼,“我看你连一个铜板都舍不得花,抠门!”
他与嫡妻婚后多年无子,便由长辈做主抬了两个庶妇进门。没想到朱振梁的枪法忒好,两个庶妇进门不就便接踵生出庶宗子和长女。厥后常常三年回京一次,都能在肥田上胜利播种,如此两次,朱家二三四五蜜斯便出世了。厥后有了朱定北这个嫡子,朱元帅回京述职才没闹出性命来。
朱定北:“我说阿衡,你家里养着这么一个大厨,你如何就这么不争气,一点比不上人家齐三少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