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连画将棋子放回旗盒内,撑着下巴看着灵珑,稍后,朝着墨连缨点头道,“缨儿说得没错,果然跟父皇赏的美人图有几分类似,倒是难为你看得细心”。
墨世钧皱眉不悦,莫说庆亲王妃特地叮嘱,就凭他才认了灵珑做mm,也不答应旁人指手画脚。
墨连画摸了摸墨连缨的小脸,宠溺道,“是是是,缨儿眼神好,但是我们这棋局是下也不下了?”
墨连缨下认识看了眼墨连玦,却见他的眼神成心偶然地看着灵珑,她眨眨眼,鬼灵精怪地跑到灵珑面前道,“灵珑姐姐可会下棋?缨儿如果输了,便半个月不能吃点心,你帮我下可好?若你赢了,赌注全归你,缨儿还能够重新帮你绣一个荷包,你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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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”,闵乐佳端坐石桌旁,斜着眼睛看着灵珑,“表哥,王妃婶娘没有姐妹,你除了佳儿,那里来的表妹呀,别是那里跑来的野女人,跑到我们王府行骗来了吧”。
墨连缨刹时垮了脸,噘嘴道,“十姐,你明知缨儿赢不了,还如许咄咄逼人。要不然……要不然赌注我不要了,你输给我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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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连缨见灵珑没承诺,本筹算持续恳求,墨世钧却打断了她,“缨儿,别闹,下棋待会儿再说。表妹,这位是长公主的独女闵乐佳郡主,这位是长亭侯的宗子孟之郎。”
闵乐佳早就看上了这件披风,她自小出入王府,与府里的人都很熟谙,明里暗里使了很多力量,何如庆亲王妃始终没松口。她姿容本就平淡,年事又渐长了些,于穿戴打扮上更加花心机了。长公主府不如王府,家底到底薄了些,为了细锦这事儿,闵乐佳与长公主没少费口舌,却毕竟未能如愿。
灵珑不懂这披风的来源,旁人倒是晓得。这细锦乃八十四道工序精制而成,莫说平常百姓,就是宫里的娘娘也一定能有一件。庆亲王妃这件,便是她嫁入王府之时,庆亲王爷特地淘换的。
灵珑看了墨世钧一眼,站直身子,朝着孟之郎点点头,然后便安闲地坐在了石桌旁。
闵乐佳见灵珑不睬会她,直接摔碎了茶杯,指着灵珑骂道,“小蹄子,谁准你坐下的。别觉得穿戴细锦就成了凤凰,旁人不知,你觉得我便不知吗。不过是丞相家的蜜斯,还敢冒充皇亲,也不怕撕破脸皮被人嘲笑”。
墨连画发笑点头,“本日可说了不能耍赖,九哥但是帮你做了见证了”。
灵珑屈膝施礼道,“小女灵珑见过郡主,见过孟公子”。
灵珑看着墨连缨提起点心就忍不住咽口水的小神采,刹时乐了。她只当再没有旁人与她一样爱吃点心,没成想本日倒赶上个不怕胖的公主。但是她复又想起那歪歪扭扭的荷包,踌躇起来。
庆亲王妃舍不得穿,便一向保存着,可存着存着便过了年事,再穿恐显稚嫩,只得一向留着。
灵珑本日亦是一袭白裙,只不过是新月白凤尾罗裙,罗裙尾端皆是米粒大小的珍珠镶嵌而成,虽看着俭朴,实则富丽非常。何况,她身上还披着庆亲王妃赠送的淡粉色云雁细锦披风,给人的感受更加清丽高雅。
墨连缨高傲地扬起下巴说,“哼!缨儿眼神儿好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