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蓝扎本就是番禹国第一美人儿,斑斓绝色自不必提,那冰蓝色的眼眸竟像极了读不透辟的天海般通俗,实在魅惑至极。乾帝龙心大悦,归降宴上便册封费蓝扎为祥妃,当日夜里便宠幸了她。
墨连玦略微满足后,伸出拇指悄悄抚摩着灵珑微肿的唇瓣,唇角轻扬道,“珑儿,可学会了?”
路嫣然蓦地掀了被子出来,头发蓬乱,浑身狼籍,却瞪着猩红的眼睛咬牙叮咛道,“快意,梳洗,备膳,本夫人要回太傅府一趟。”
太子盯着路嫣然的手臂,唇间调侃道,“既晓得身子疼,自该好好歇了才是,这般抱着本殿下,本殿下只会当你不知满足。”
太子裸着身子站在卧房内,姿势文雅地俯身捡拾着外袍,一边穿戴一边点头道,“路嫣然啊路嫣然,你若当初不算计本殿下,本殿下说不定还能顾念着太傅府三分薄面,可你恰好不循分。失了身子,再来谈前提,是不是晚了些。你若不满,大可拜别,反正一个妾室,本殿也不奇怪。”
费蓝扎生来冷酷,虽晓得隆恩对后宫女子极其贵重,对乾帝却老是淡淡的。何如乾帝烦厌了后宫女子的百依百顺,费蓝扎待他越是随便,他便越感觉费蓝扎奇特、密切,约莫有大半年时候,竟是夜夜腻在蓝香殿里不肯分开。乾帝这般辛苦耕耘,费蓝扎终究还是怀上了龙嗣。乾帝虽感觉绝望,却甘心守在费蓝扎身侧。何如太后垂垂不满,暗里里竟叱骂费蓝扎妖狐媚主。乾帝晓得后,唯恐费蓝扎受了太后的磋磨,不得不尽能够地远着费蓝扎,蓝香殿专宠的景况毕竟是结束了。
路嫣然愣了一下,靠在太子身后悠然道,“太子哥哥,嫣儿不是不知满足,可嫣儿嫁入太子府这些日子,太子哥哥竟是从未入过嫣儿的门。嫣儿想太子哥哥了。若太子哥哥想要,嫣儿就算身子疼,也定会奉侍太子哥哥的。”
少时,墨连玦站在屋顶上勾唇含笑,这般行动,倒似交代贵重物件般慎重,他垂眸瞟了眼璃园的昏黄景色,足尖轻点间,飞身拜别。
太子不耐烦路嫣然假装贤惠的模样,干脆一个大力将路嫣然推到了床榻上,挑眉轻讽道,“路嫣然,你说错了,你不是嫁出去的,是抬出去的。本殿下有侧妃有小妾,莫说今后不想近你的身子,就连昨儿醉酒,也让本殿下感觉非常恶心。”
墨连玦公然是位好夫子,没一会便勾引着灵珑主动回应着他。唇瓣摩挲,唇舌交缠间,万事万物皆阔别而去,仿佛六合间只剩他们二人,恨不能吻到天荒地老。
快意跪在床榻边,摸干脆地开口道,“蜜斯,您没事儿吧?”
墨连玦露齿而笑,浅浅地吻了吻灵珑的额头道,“若真能如此,本王天然求之不得。”
冰儿似笑非笑地直起家子,双手叉腰道,“蜜斯,不是冰儿要做甚么,是你要做甚么?二更天返来倒也罢了,这会子竟还咬着被角傻笑。唔,蜜斯且说说,你方才在想甚么呢?”
灵珑沉默半晌,看着墨连玦那冰蓝色的眸光垂垂地笑了。墨连玦见灵珑此番欢乐,忍不住挑眉看向她,却鄙人一刻被灵珑推倒在身下,唇瓣之上,也被柔嫩的芳香侵犯着。
路嫣然欢乐地哼着小调,下认识地看向了肚腹处,这药是娘亲特地找人淘换来的,昨夜那般多次,定然有一次是中的。她勾唇笑笑,拍了拍快意的手腕道,“快意,叮咛灶上做一品燕窝,要极品的血燕。”
颜鹤摇点头道,“主子不知。主子跟着王爷时,祥妃娘娘便不知去处了。这些事儿皆是阿武哥奉告我的。阿武哥是自小跟着王爷的,蜜斯若想晓得,不若下次问问阿武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