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珑敏捷地起家,才要纵身跃下,何堪堪踏出的左脚却俄然顿住了。她将舌尖上叨念的句子一遍一各处复述着,拼集出来倒是“乾帝伤害,找师父”。
灵珑扑进墨连玦怀里蹭了蹭,未曾言语。
墨连玦排闼而入时,便见灵珑小脸红晕地站在铜镜前,甩着衣袖玩得不亦乐乎。
灵珑寂然地躺回屋顶上,挥了挥小手道,“墨连漓,且回屋去吧,我不会待太久的。”
佟妃咳嗽两声,俄然呕出一口淤血,然后便舒朗地笑了笑。
皇后身着正红色的绣金凤衣袍,头戴六龙三凤冠,端庄威仪地坐在主位上,谈笑晏晏地看着来宾们行叩拜大礼。
灵珑止住了笛声,缓缓躺在屋顶上,指着最亮的天星问道,“可晓得那是甚么星?”
墨连玦看着灵珑小不幸般的模样,顿时发笑,倒是俯身朝着灵珑和顺地问道,“为何不叫我?”
灵珑惊吓地咽了咽口水,佟妃当年到底做了何事,为何被降下这般残暴的天罚呢?传闻凡是受了割离之苦的人,那割离下来的骨肉便会一向完整如初,倒叫受罚之人日日目睹罪恶,虔诚忏悔以求救赎,直至生命停止的那一刻。
灵珑从铜镜里窥见了墨连玦,滑头地眨了眨眼睛,直接飞身扑向了墨连玦,嘴里还咋咋呼呼地叫唤着,“墨连玦,不准让本蜜斯落在地上。”
墨连玦顿时发笑,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灵珑。
灵珑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消逝,不由噘了噘嘴巴,染风寒,哼,她这般充分的内息之力,莫说风寒之气难以入体,连体寒的痼疾也早已病愈了。
灵珑心中郁结,不由缓缓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天庭穴。可她到底懒怠回屋,竟是踩着飞仙步朝着靖王府而去。
灵珑看着那熟谙的身影略微心安,甩了甩小手,便开端脱手解着身上的衣服。那衣服早已渗入,竟是湿湿哒哒地贴合着身子,脱起来颇费些力量。
命妇们对灵珑的画天然是没口儿的夸奖,乾帝却端着酒杯故作不满道,“哼,小丫头没眼色,朕的银子比皇后充沛很多倍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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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帝就势挥了挥手,灵珑忙敛了衣裙回座,却在回身之际看到了久未露面的路嫣然。
墨连玦听着灵珑娇脆的声音,不由莞尔一笑,却用心挑眉打趣道,“哦?方才那不幸兮兮的小人儿却去了那里?”
墨连玦悄悄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取了把藤椅坐在了屏风后。
可灵珑却奸刁地点了点墨连玦的眉心,随即吹了吹手指,蹦蹦跳跳地吃粥膳去了。
墨连玦见灵珑起了玩闹之心,干脆慵懒得意地躺在地上,睨着那俏生生的小脸反问道,“便又如何?”
灵珑缓缓点头,不太想说话,却睁着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看着墨连玦。他竟还没有睡下吗?还是被她扰了起来?
灵珑脆生生地答允,待墨连玦踏出房门后,这才取了屏风上的布巾擦拭着身子,趁便将那套与墨连玦普通细滑的丝绸里衣穿在了身上。
灵珑闲逛着小腿吃粥,见墨连玦那般宠溺地眼神,本筹算吃饱后便将墨连玦的穴道解开,但是才筹办弃了碗筷,那微微扬起的小手便不能转动了,而方才还躺在地上的墨连玦,却早已双手环胸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墨连玦暗道一声糟糕,灵珑却将右手食指在墨连玦的面前晃了晃,眯眼挑衅道,“嘿嘿,玦哥哥,这招就叫出其不料攻其不备,如何样,珑儿的穴位识得但是越来越准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