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毫不客气勾唇：“与其在这里感激，不如从速想想如何沉冤昭雪复仇来得快。你这里的事处理了，才好为吾寻觅灵脉。如果你想立即完成，吾也可帮你。”
划过面前然后消逝的，竟满是和白霜另有扶遥他们有关的影象！
曌皱皱眉，似对白霜不晓得这类鱼而不悦，但他还是伸动手，手上有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小结界，纸鸟们将鱼儿全数放出来后，结界就一点点收紧。
未曾想刚到她的院子，就听到了这么个凶信！
白霜心下悄悄赞叹，不愧是身处四象之上的大妖怪，取人影象也这么“不着陈迹”。“那乌衣阁的杀手也会被取走影象吗？”她想起那场追命夺魂的刺杀，头皮都另有些麻。
“城西、昭王府大火……”小纸人话未说完，脆生生断了。
曌立在金色的阳光里，身边环抱着十来只白纸叠成的“鸟”。
白霜扶着心口紧口气：“十七哥，他是我最短长的式神，有他脱手，嫂子和大师都会没事的。你且放心。”
在一旁修炼的白霜猎奇凑畴昔，瞪着眼睛惊奇的看着这些在氛围里还是呼吸自如的小鱼。它们通体乌黑，但却有一根银色的线从鳃下延长而出中转尾巴，恰好处在鱼腹和鱼背正中间。
当然，包含他本身的模样和蔼味也在纸鸟的影象里。
“十七哥你别急，我这就想体例救火……不！救人！”白霜把张昭拉到椅子上坐下，正想对曌说甚么，昂首却见棋桌边连个妖影都没有。
“这是甚么鱼？猎奇特的红色。”
每只鸟儿的嘴里都叼着一小条红色的“鱼”，很小的鱼，只要缝衣针那么长、发簪尖尖那么大一小只。它们排着队把“鱼儿”挨个放进曌的手中，而后在阳光下延展，重新飞向天空，变成白点消逝。
“小霜，它说昭王府大火？”十七皇子白着脸扶着心口走过来，他本该多歇息一会，但又满脑筋都狼籍得很，干脆起来找白霜说话。
“她们也算是方士，识海有身怀术法影象的忆鱼，纸鸟没法靠近。”
撤除留有影象的那条游回识海深处以外，其他的小鱼都去进食。
当然，其他生命包含妖物和魑魅魍魉都有忆鱼。只是妖有妖力，能养好的忆鱼也就多些，能记着的事情就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