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府的丫环捧上筹办好的瑶琴,萧俊成拨了拨琴弦,琴音澈底,笑着赞了句“好琴”,然后端方神采用心弹起琴来。
“没想到另有人长成他那模样,那天看到时吓了我一跳,早晨归去还做恶梦了!”
“甚好,只是不知是要喝酒赋诗,还是有新的弄法?”萧俊成看了看院中盘曲流淌的河水,以及世人安设在河两边的席位,嗤笑一声,为了白逸的婚事,郡主府还真是煞费苦心。
人多味杂,白逸只远远地站在核心,百无聊赖之际,有一个穿墨灰色衣服的少年朝他走了过来,暴露大大的浅笑,语气熟络道:“好久未见,世子的风韵更加胜于畴前了。”
那人问:“少远,前次来你家看到一个满脸麻子的人,他是谁呀?”
那人有些讪讪道:“世子不记得了,我是武平侯之孙陈少远,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,我还帮你捡过鹞子的。”
李子敬是站在花圃中间说的,女客那边也一样听得清楚,世人都明白后,游戏正式开端。鸡翅木做的酒杯,小巧而体轻,底端有托可浮于河中,悠悠地顺着水流而行,停在了萧俊成的面前。
待丫环奉上笔墨纸砚,不过半刻的时候,言清羽便写好了一首,李婉泽让丫环呈给世人赏析,白逸看了看笔迹清秀,词句工致,诗意吉庆,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完成也算不错了。
“我也是,第一次见他早晨也做恶梦了!要不是我爹让我奉迎他,我才不跟他玩呢!”
思及此,吕文思执起酒壶又为本身满上一杯酒,正待要喝时,余光瞥见白逸点头轻笑的模样,心想莫非这个忠亲王世子也是个懂琴之人,当下对他生出一丝好感,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,当然那张冷峻的脸上涓滴看不到笑意。
“他呀,是忠亲王的小儿子。”
接下来白逸别离赏识到一支剑舞、三首曲子、五幅画作、七篇诗作,最后推举时萧俊成如愿获得那只鱼莲清影汝瓷碗,欣喜之余对没能见地白逸有何才调略感遗憾,另一彩头被言清羽摘得。
白逸嘴角牵起一个疏离的笑意,只淡淡说了一句“本来是武平侯之孙。”没有回想儿时的事,连“陈少远”的名字都没有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