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白逸悄悄点头,手中行动不断,行云流水地将统统肉串翻了个面。
“无妨,圣上是个明白人,白珞想要交友我,不过是但愿我忠亲王府将来能支撑他。但是我父王早已不参与朝政,我也不想掺杂到皇子争储里去。”
“不熟谙,只是偶尔间看到,随便问问。”
“千叶莲,林家。”白逸喃喃道。
甄婉馨替她包好伤口,递给她两个瓶子,道:“红色的是伤药,两天一换,绿色的是祛疤用的,结痂后每天涂一次,包管不留半点疤痕。”
“善从客气了。”白逸微微一笑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他和温德算是一对忘年交,常日里都是直呼对方的表字。
华灯初上,温府花圃里,白逸和温德对坐着在烤野味。此时的白逸换了件华丽的月红色银丝暗绣流云大氅,上好的羊脂白玉簪束发,星星点点的火光班驳了他如画的端倪,更添一丝温润。
“如何,云闲,你熟谙林家的人?”
温德一听便道:“你说的是千叶莲吧。据我所知,千叶莲极其罕见,只要林家意味弟子身份的香牌上刻有此花,倒没传闻谁家有卖千叶莲的香牌。”
“感谢甄儿。”
又说了半晌的话,侍剑取衣服返来,林碧凝重新打扮安妥后,告别甄婉馨回到林府,安抚好担忧她伤势的青妙和青音后,拿着香篓到书房,筹办查抄查抄本日上山的收成品。
林碧凝取出一块洁净的帕子递给他,看了眼伤口,道:“先帮我包上。”
当今的书房让她分开成两个部分,以书架隔成书房和制香室。把香篓里的东西都取出,林碧凝才发明崖柏瘤少了一块。那么大的崖柏树也只找到这么两块崖柏瘤,还丢了此中大的一块,真似在她心上射了一箭,心疼的在滴血。
白逸何尝不明白温德的话,无法地自嘲道:“实在,我偶然候挺恋慕你的,闲云野鹤,无拘无束。”
幸亏甄婉馨中午就已经返来,看到林碧凝手臂上的伤,体贴道:“林哥哥,你如何受伤了?”
“去甄家。”林碧凝现在真是不敢抱病,惊骇大夫评脉时会被戳破女子的身份,也不晓得甄婉馨出诊返来没。
白逸给本身斟了杯酒,看着酒色被火光映托成虎魄色,悄悄闲逛着酒杯道:“也是,大家自有大家事,谁又比谁好过,不过都是尘凡中挣扎的俗人罢了。”
“山上有人打猎,我采香时不谨慎被他的流箭伤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