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碧凝很轻,又有点软,白逸抱得毫不吃力,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暗香,不是兰草,仿佛是梅花的香味,闻着很舒畅,他抉剔又敏感的鼻子竟然还挺喜好这个味道。
陪侍的丫环回声下去,因为上巳有洗兰汤去邪秽的风俗,庄里早早就筹办了兰草。没过一会儿,丫环就来请白逸去净房。
只听林碧凝小声嘟囔道:“要睡觉。”
白逸发明她酒醉以后不会撒泼耍横,反应呆呆傻傻的,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,格外惹人垂怜。
“奴婢明白,必然不会再犯此等弊端。”
香柏木桶上笼着一层薄烟,屋子里满盈着一股潮湿的暖意,瞥见陪侍的丫环还站在中间,白逸放在腰间的手顿了顿,皱着眉头冷冷道:“出去。”
那丫环似是有些惊奇,愣了一下才行了礼出去。
若非他正在沐浴没有穿衣服,不然早就拂袖走了。
出于不着名的启事,从溪边到小山他没有让人跟着,现在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林碧凝,白逸一手搂着她的背,一手从她膝下穿过,双腿略一曲折直接将人打横抱起。
“没有人奉告你我沐浴时不准出去吗?”白逸一字一字冰冷冷地说。
白逸终究认识到本身正筹算亲吻一个男人,惊得生硬身子愣愣抬起上半身,顾不上应当为林碧凝脱掉鞋子,只仓促为她盖好被子,便着仓猝慌地分开了配房。
回到庄子,疏忽简划一人想要接办的行动,白逸不假别人之手,一起直接将人抱到配房放在床上。
“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,也不但愿庄里再有人不守本分和端方。念在丫环们还需你管,临时只罚一个月的月钱。记着,下不为例。”说完,白逸也不再看两小我。
蓦地间一道闪电当空劈下,诡异的紫光闪过,照出林碧凝俊朗的眉毛,那刚硬锋利的眉峰无一不在明示着这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。
丫环被他话中的语气吓得整小我抖了一抖,固然看不清他的面庞,但那种上位者的严肃仍然将她震慑住了。
屋里水汽满盈,那丫环看不明净逸的目光,她一贯自大仙颜,只当对刚正沉沦地看着她。丫环挺了挺胸,嘴角上扬,勾起一个魅惑的浅笑。这个浅笑她对着镜子练了好久,自傲没有一个男人能不为所动,掐着嗓子娇娇轻柔道:“爷,奴婢服侍您沐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