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了何为,做笛子吗?”苏映雪终究开口了,“沈大人,我前次来的时候,你仿佛做了一根竹笛,不知那个有幸能听沈大人吹奏一曲?”
苏映雪目瞪口呆,这等胡搅蛮缠,救了她一命,还反咬一口的丫环,真让她大开眼界啊。
“说。”沈沛白道。
春波庭离四周的院子很远,除了相爷在府中和打扫以外,平常这边很少会有丫环下人过来,她喊了半天都没有人过来,转过甚却看到苏映雪把一截竹子伸到水池中,大声喊道:“快!抓住!”
沈沛白神采发青。
红衣女子一时没留意就答复第一个题目,然后对上了苏映雪含笑的眼眸,她心头一恼,蓦地甩开了苏映雪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臂。
“这些苦竹赏赐给你们了,晚膳之前,谁做的竹笛音准最好,秘闻犒赏五十两黄金。”沈沛白面无神采地弥补,“记得给怀安留一根。”
“啊,拯救,我不会泅水啊。”丫环闭着双眼,在池子里冒死挣扎。
阮红云松了一口气,她皱起了眉头看着苏映雪,刚想开口说话,却神采一变,转头四顾,然后盯着她手中的竹子:“这是相爷最爱好的竹子,你竟然把它砍了!”
怀安能跑,其他保护却没法跟他普通,有这么大的本事,只好留在原地。
那红衣女子转过身,身姿绰约,眸若春波,眉似柳叶,是个可贵的美人,只是这美人眸中带愁,愁中带怨,看起来表情不太好。
……
苏映雪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,把竹子顺手一丢:“不过一根竹子罢了,难不成这是……相爷宿世爱人转世化身不成?”
但是……苏映雪忍不住想把画轴摔了,转头就走,明显她是正房,为何总有种本身是小三横刀夺爱的感受!
苏映雪瞧了手中竹子一眼,又看了一眼那边的苦竹丛:“这不是另有好几根吗。”
第一个想要赵炎彻死的,就是沈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