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映雪只好咽下差点出口的话,跟在了沈沛白身后,走进了那条山缝当中。
沈沛白还好些,他的神采一如既往惨白,只是在鬓发处略有汗津。
苏映雪:“……”
沈沛白跟苏映雪对视了一眼。
鸡鸣山峦峰雄浑,阵势峻拔,独峰矗立,从下往上看如同矗立入云普通,这座山脉在本地可谓是赫赫驰名,当年还未被青云寨兼并之时,有很多墨客来此旅游,且留下了很多脍炙人丁的诗句,但是现在却成了最恶名昭彰之地,这四周村落住民早已经逃得七七八八,也鲜少有人会在此地逗留,而青云寨前面的门路也少有人敢走。
那人只好把鞭子收了起来,倒是用更加谨慎的态度监督着他们几人。
那髯须男人见韦金平出去,赶紧上前施礼:“韦大人。”
日头将近落下去的时候,苏映雪忍不住侧过甚看看远处的风景,恰见不远处有一条溪流在落日之下浮光跃金,磷光闪动,她只看了不过一瞬,跟在他身后的人抽了一动手中的鞭子:“别东张西望,想挨揍吗?”
二人跟在韦金平的身后,走进了一个军帐当中,帐篷内里正火线摆着一张桌子,那桌子也不知是从那里捡来的,桌子的一只脚断了一节,上面叠了石块,以支撑均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