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天细心而谨慎地压住她。本身的喘气都不知不觉地减轻,却不是累了,而是她固执挣扎的身材美好洁白,像是上古遗民曾经献上的祭品白日鹅,充满了凄厉和绝望之美。也胜利地激起他激烈的征服欲。心底有个声音引诱着他,让他放弃对她的这类折磨,直接冲进她的身材,将她撞得魂飞天外。
恰好她抵挡得越短长,他就越和顺地折磨着她,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冗长。她感觉本身就像老鹰爪底的小鸡,像大灰狼掌下的小兔子,用尽尽力蹬腿。成果不过是陪对方玩一场猫戏鼠的游戏罢了,最后还是要被啊呜一口吞掉。
按理说,她现在本该甚么也听不到的,但长天的话却像是化成了符咒,一字一字往她心底里钻,然后深深地烙了出来。她听到本身有气有力地答复了一声:“是!”
但他现在手里另有事未完成。长天俊面胀得通红,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沸腾的情火,当真地、虔诚地持续压榨出她身上最后一丝力量。他能感遭到部下这具娇小身子的抵挡力量越来越弱。
“然后呢?”她愣愣地问了一句,感受思惟都要停滞了。
她的腰肢盈盈堪握,仿佛用力一捏就会断掉般。宁小闲怕痒,平时轻碰这里一下,他都会被她捶上好几记粉拳。眼下看长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蛮腰,她立即警悟道:“你想做甚么?”
她明晓得本身的行动无效,可身材却不听使唤地尽力挣扎,甚么神力、神通,现在半点儿用处都没有。在无处可躲、无可压抑的麻痒当中,引觉得傲的体力被一点一滴耗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