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不晓得从那里又变出来一个杯子，重新斟上了酒。“我的巴蛇本体固然只余下躯壳，但它偶然也会本身调剂一下姿式的。”
“这不是地动。”长天说话间，空中俄然又狠恶震惊了一下，此次幅度更大，没点儿工夫在身的人，说不建都会被震得跌倒在地。不过奇特的是，隐流驻地内仿佛一片安静，没人露面，连咳嗽声都没多出一声来，仿佛如许的震惊已经是天经地义。
长天俄然道：“内里有动静，虽非大事，但你最好出去，免得惹人思疑。”
这杯子，他刚刚才用过，她敏感的嗅觉还能闻到属于他的气味。她微红了脸，端起来悄悄啜了一口酒，立即就喜好上了这个味道。酸甜适口，又有酒的微辣，甜糯糯地，很像中原的米酒，又带出几分葡萄酒的品格，并且她为了增色，还特地加了一点儿蓝莓出来，风味更加暗香。
地动了？她上一次感遭到地动，是广成宫内白虎和阴九幽弄塌了玉笏峰之时。现在呢？
她踏进底层时，发明长天正在咀嚼她新酿好的灵酒。二十多斤的粗笨酒坛子被他一手固执，哗啦啦将蜜色的酒水倒进白玉杯中，端起来便一饮而尽，有几滴酒液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淌了下来，看是她心痒难过，很想将这几滴酒啜入口中。大抵这便是秀色可餐？哎，都甚么时候了，她还揣摩这些，莫非真的天生是个色女？
宁小闲当然也看到她了，当下倒了一杯温热的酒水，笑嘻嘻道：“青鸾姐姐辛苦了，请用。”手一推，杯子就朝她飞了过来。这一手得自长天，她自认使出来时姿式可萧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