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顿时紧紧闭上了嘴。
若论口头之利,宁小闲怎会输人?她微微一笑道:“我这救治之法讲究心细手稳。如果到波折堂走一趟再出来,恐怕我的手脚就没那么稳了,血梧桐如此娇贵,万一失手,我死不敷惜,这世上可就又少了一株神物。”她之以是拖到现在才来毛遂自荐,不就是为了等鸠摩几近堕入了绝望,这才会承诺她的前提么?
她转头对鹤长老道:“医士救人,也有秘法不过泄之举;我救这血梧桐也是一样,秘传之法决不成泄漏,不然您就是命人缉捕了我,我也救不了它。”
长天不吱声,而一旁的穷奇嘿嘿笑道:“这味道、这味道。嘿嘿,这只凤凰方才行过房。她就是用洁净术再洗一百遍啊一百遍,我也能闻出她浑身的情|欲味道来!”
“七成。”
鹤长老长叹了一声:“不错。我们都诊出了它的病因,却恰好想不出你这类体例,竟然绕过这一小片树皮,直接将生命精华灌到它的树干里头去。唉,公然是奇思妙想。”
此时夜色已经深重,但是事关严峻,鹤长老仍然连夜带着她到达了鸠摩的寓所。
“血梧桐命悬一线。我这治法又颇凶恶,只要遭到半点打搅就前功尽弃。”宁小闲却像底子不受她的威势影响,对峙道,“我方才以吊针之法临时吊住了血梧桐的命,让它还能再多活几天。但若不尽早救治,它迟早也还是要死的。”
鸠摩移目望向鹤长老,看他点头以示宁小闲所言不虚,这才淡淡道:“血梧桐如此危急之时,你另有胆量跟我还价还价,看来你入宗光阴尚短,还未见地过波折堂的本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