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莫芜箫击开琬玓的绸锦,一个回旋,又回到卿尘手中。
“在此结拜,从今今后,有福共享,有难同当!皇天后土,实鉴此心,背义忘恩,六合共诛!”
“我,君卿尘。”
卿尘则悠哉悠哉的端坐在床沿,企图念结起淡黄的半透明结界,以免打斗声轰动保护。他一边把玩手中的莫芜箫,一边赏识着卿沫与琬玓悬在半空中的打斗——阿姐的工夫是信的过的!
“哈哈,这你可就不晓得了,这前面有挺好一段故事来着呢!景女人我和你说,小猢儿他有次??????喂喂,猢儿你干吗又那么一副哀怨的神采,好吧好吧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卿沫多舌,还想抖出他的丑事儿,却瞥见卿尘瘪着嘴,满脸委曲,可贵的闭上嘴。
卿沫披垂着的墨发飞扬,广大的衣袖、裙摆跟着玄鞭的挥动在空中层层叠叠翻飞,煞是都雅,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。
卿沫将牙一咧:“景女人,若不是你说小猢儿荏弱,他恐怕还不会发作这么大的本事将你拿下!他呀,平生最狠别人说他荏弱,说他标致的像女人!”
孤月伸手便去缉捕琬芍。
轻风从窗口吹入,黑衣男人现身,站在床边,刻毒的脸上不带半点豪情——恰是魔珈座下的孤月。他运功翻开天眼,打量琬芍。
“朋友?哼!”卿沫冷嗤,“说吧,你有甚么目标?”
踮脚之间,卿尘已然跃起。他持着莫芜箫,以箫做剑,与琬玓展开新一轮的对决!
“我,景氏琬玓。”
“好啊。”琬玓笑道。
琬玓无法,挽起袖口,露脱手腕上的胎记。
“愿与景氏琬玓。”
这绸锦是用冰蚕丝织成。保存在灵界的冰蚕通体玄色,长一寸,有角有鳞。在霜雪之下作茧,茧长一尺,色五彩,水火不侵刀枪不竭。用这丝织成绢,收时只手绢大小,翻开则可无尽耽误。
卿尘的武功虽比卿沫低上一筹,在江湖中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妙手了,何况琬玓已耗损了大量体力。不久,莫芜箫便抵在琬玓的喉咙上。箫尾端翘起的龙首锋利非常,闪着寒光,再用一分力就能刺破咽喉。
琬玓笑而不语,卿沫更是要跳脚来抓他。
“阿姐!”卿尘星眸微转,将玉佩抛向卿沫。
卿尘撅起嘴:“景女人,我们这才刚熟谙,你如何也学着我家这只母老虎,一起来欺负我!”
三百回合,卿沫较下落鄙人风。琬玓的绸锦就要缠住她的脖子,却被横空飞来的莫芜箫击开。
君家家庙。
“没有目标。”琬玓答的干脆。
“哎呦,阿姐,好阿姐!我不说了,不说了!”他躲在琬玓身后,仗着阿姐拧不到他耳朵,更加尽情妄为了,“景女人,你真好,和顺、达理、还会护着我!比起我家这个母老虎的姐姐,不知要好了多少倍,你如果是我亲姐姐就好了!”
“我?景琬玓。”琬玓摘上面纱,“是仙界的六公主。”
“你还是不肯说么?夜闯山庄,以传说威胁我们,还诡计和我们做朋友。你究竟有甚么目标?”卿尘嘴角上扬,带着几分对劲!
卿尘神采骤变,收回莫芜箫,斜擦在腰间,桃花眸中尽是奉迎的笑容:“本来女人是白玉主!不早说,害的我们好一番打斗!”
“是么?”琬玓轻笑,她蹬着椅子跃起,在空中扭转一周,躲过袭来的玄鞭。两匹五彩绸锦从袖中飞出。
朱雀大街,堆栈。
“姐姐姐姐!”卿尘对劲,“今后我就叫你琬姐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