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甲三人,具是要入翰林院做个编修的,将来的前程除了自个儿的本领,也少不了培植之人。
那女人底子没有留意状元和榜眼,而是直接相中了探花,那探花郎姓杜,还未及冠,面如冠玉、一表人才,江南人氏,碰到如许的事情有些发懵,叫四周看戏的人一哄闹,犹踌躇豫地点了头。
楚伦歆要坐小月子,天然不能下床,便让楚维琳带了贺礼去了松龄院。
二甲头名这个成绩,虽不及头甲那般风景,也是极其可贵了的,只是她们一时摸不清老祖宗的心机,怕她希冀过大,反倒是绝望了。
楚维琳叫他盯得发慌,便要开口告别。
有人榜下择婿,挑中了探花郎。
榜下择婿这类事,在各省秋闱时倒是时有产生的。经常有些员外老爷在放榜之日去榜下替女儿挑一名有前程的夫君,也有过很多嘉话,到了春闱时,这事少了很多,而在殿试放榜时择婿,已经是十数年未曾有过的了。
王婆子说这事也是给世人添个乐子,得了老祖宗的赏,喜滋滋地退出去了。
徐氏话说到了这儿就没有持续,只是哼笑了一声,背面的意义卢氏也品过来了,晓得是在老祖宗跟前,有些话不好出口罢了。
常郁昀回府时已是下午。
一旁的大奶奶卢氏听得目瞪口呆,摇着头与三奶奶徐氏道:“这也忒大胆了些,万一那探花郎成了亲了呢?”
清了清嗓子,常郁昀缓缓道:“不过,我看那杜探花非常欢畅,该当不会回绝这门婚事。‘娶妻莫恨无良媒,书中自有颜如玉。’这句诗倒是一点也不假。”
关氏谢过了常郁昀,使唤了人手扶了常郁昭回房。
鹦哥福身,笑着道:“五爷得了二甲头名。”
楚维琳皱了皱鼻尖,哪有人这么不顾颜面开口讨要礼品的,她知常郁昀就是一说,干脆绕开了这个话题,道:“之前听王妈妈说了,本日有女人榜下择婿,选中了探花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