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倒也在理,何况常郁昀酒量好,那么一小壶的确无妨事的。
楚维琳也尝了一口,入口辛辣,她一点儿也不喜好。自从在地牢里饮下那毒酒以后,她再不喜这些东西。
饭后,自是说到了本日去崇王府里的事情。常郁昀在翰林院,那边头虽有很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白痴,但也有很多是奔着更进一步去的,格外体贴朝中事,常郁昀也听他们说了很多,也有关于此次发兵的事体。
仔谛听楚维琳说完,又细细看了她列好的礼单,楚伦歆当真给了些定见。
女民气机细,老是比男人多些牵挂,常郁昀觉得她们担忧世子,可又说不得将来局势,便这般安抚一句,楚维琳晓得他是美意,便笑着应下。
这句伸谢让楚维琳更加莫名,可对上他的笑容,又感觉究查答案也没有甚么意义,耸耸肩也是笑了。
这些事情满是章老太太和何氏在筹划,楚维琳没有上过心,这会儿是恰好想到了这一茬,便问了一句。
票据很快便定了下来,只等常郁昀返来过了目,就能叮咛下去筹办了。
常恒淼和涂氏在明州,这个年是不会回京里过的,宿世他们仓促返京时,常府高低已经乱成一团了,因此公婆与媳妇的冲突,根本来不及抽芽发作就已经结束了,至于她进门以后的年礼,仿佛满是常郁昀筹办的,楚维琳没有经手过。
悄悄害了算日子,叶语妍方才出殡,叶家高低办丧事,按说这个时候不该回娘家来的……
宝莲在颐顺堂里走动很多,点头道:“是这个时候,差未几十五之前送出门,就怕路上担搁,年前到不了老太爷手中。”
楚维琳思忖了一番,道:“恰好另有事情与你筹议。”
楚维琳闻声他脚步,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瓷碗:“刚熬了姜汤,还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