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话虽如此,我本来的初志也只不过是想他能够用心致志、好好儿满足一下我克日来的饥渴,但是待到他真的像我说的那么干了今后……
直到被亚瑟塞收支租车,我还在臆想着接下来能够产生的大灾害:
我听得口干舌燥,伸出舌尖舔了舔枯萎的嘴唇,本来天然搭在身侧床单上的手指不自发地向上挪动,终究落在本身唇齿之间。
麦考伊夫人有着一头跟亚瑟如出一辙的、闪着光的金发,烫成细碎如葡萄藤的小卷,被一根别针堆砌在脑后。她身材就算对我而言也不算太高,身形均匀安康,穿戴暖色彩的家居服式碎花长裙,热忱弥漫地给了我一个结健结实的拥抱。
磨蹭复又分开的双腿之间滋长着极度的烫意,窜过背脊藤蔓般四下漫延。冷与热在两极碰撞,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号令着捏紧了我的心脏,下一秒就将撞碎灵魂。
“不,不会。”
“晚餐很快就能筹办好了,小土豆。我想你应抢先带佩妮到处逛逛……”
用余光肯定了身边神采仓促的行人偶然留意我们,我探出舌尖缓慢舔弄了一下他分外炎热的上唇,跳出他怀里一手扯住他打得一丝不苟的单色领带,“我们现在回家,然后你得把这个月以来每天早晨你想对我做的都做一遍。”
“耳朵。”终究他下定决计,做出了一个最好挑选,“我想,我会从耳背亲到下巴,再亲过脖子,然后……”
我艰巨地做了个吞咽的行动,从唇中抽出还沾着唾液的手,掠过下颌乱得不成形的线条,在路子的每一块潮热肌肤间引燃颤栗的火苗。
电流的杂音并不影响他极富吸引力的引诱嗓音。我发明了他的踌躇不决,尾音被拖得略长――我能毫不吃力地在脑海中构画出他捏动手机盘桓不定的纠结模样。
我潮湿的指尖顺势游移到最敏感的耳后,刮擦着上头精密而软小的绒毛,描过耳垂圆润的表面,在耳蜗里悄悄浅浅地勾回。
不待我接话,他早已借着这番对话学会了挑逗我神经的技能,紧接着说了下去:
亚瑟:“……”
“我在舔你,吻你,感知你……”他的语气已经放轻到只剩下含混虚飘的气音,“你能感遭到我吗,佩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