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经理说:“不差,还多出四百多公斤来。钢材质量也很好,没有题目。”
赵红兵说:“但愿甲方将钱打到了你们帐上。”
这个是事前说好的,阿明尽管牵线搭桥,赚个过手钱,货一到,真正的买家就接办,货款也是由他们付给东辉公司。
胡经理色厉内荏地说:“谁说帐上没钱,我们包总刚才说甲方明天打两百万到我们帐上来。”
胡经理无话可说,让孔经理在这里看货。杜经理看着赵红兵与胡经理的辩论,真是心惊肉跳,忙也叮嘱凤五看好货,与胡经理一同上了赵总的车。
胡经理脸上冒出汗来,说:“我打个电话包总,我们想想体例。”
说着从刚才那包里拿出个年老迈来,拨通电话说:“包总吗!现在钢材停在红岭路上不走了,对方公司来了个赵总,必然要先到银行进帐了,才气把货拉到工地。”那包总能够对胡经理说了些甚么,胡经理说:“那我到银行去试下子。”
不到十五分钟便到了八卦四路口,只见三辆四十吨的大货吊车,满载着钢材停靠路边。杜经理与张凤五站在那边,一旁另有两名陌生人,两边仿佛正在对峙着。
包总问:“赵总下一批货甚么时候到?”赵红兵说:“下个礼拜我们大抵又有五百吨到。”他用心说大话,吊吊对方胃口。
赵红兵将车停在工商银行门口,与杜经理、胡经理坐在银行大堂等那包总。半个小时畴昔了,那包总仍不见身影,胡经理如坐针毡,一会儿就跑到门口张望一下。
车很快到了地头,凤五偷偷对赵红兵道:“险得很哪。”。赵红兵安抚:“吃一堑,长一智!今后跟着杜经理多学点买卖门道。”
临走时,赵红兵实在停止过挽留,他说:“留下吧,和我一起在深市斗争。”
赵红兵用晋腔道:“我不是四川人,我是山西的。”
那胡经理大大咧咧操着四川话说:“搞的啥子事哟?不就是个运费么,运费我们出就是了!”
赵红兵也不管他,将车往钢材方向开去。只听胡经理与那包总筹议了一阵,说到人为甚么。胡经理说:“货我们必定要,包总顿时把发人为的现金带过来。”
包总握着赵红兵的手,忙报歉说:“对不起,赵总,甲方明天说好打两百万到我们帐上,谁知他们不讲信誉,我们没体例,只得调用了发人为的现金。”
赵红兵接过支票一看,见是扶植银行红岭支行的支票,确切开着五十六万的金额,说:“对不起!你们要货,现在就与我到银行进帐。不然,对不住了,这货我要拉到别的工地去。这两天行情涨到了三千一吨,我还能够卖个高代价。”
杜经理说:“我们在工商银行开户,红岭路上有工商银行。”
胡经理先容道:“这是我们包总,这是赵总。”
赵红兵说:“你们还是讲信誉的嘛!来了就甚么都不消说了。杜经理你填一下进帐单。”
杜经理就是东辉公司新雇用的经理,这小我在建材市场做过几年钢材买卖,很有经历,只是运气不好,本身做买卖亏了大钱,只好出来为人打工。
这个电话是杜经理打来的,赵红兵问道:“你那边的环境如何样?”
胡经理面有喜色道:“我们公司做的都是上亿的工程,缺了你这几十万的货么!说好到了工地就给钱你们。”
赵红兵道:“杜经理是里手,你说的必然有事理,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