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祝父皇长命百岁,永坐皇位。”
太子一个头磕在地上,“父皇明鉴,儿臣向来没有这类设法,父皇洪福齐天,定能长命百岁。”
“臣妾只会打理后宫事件,别的统统都不懂,还望皇上包涵。”
很久,皇上开口,“起来吧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
“父皇说的没错,您是这大庆国的主宰,可您想过没有,如此一来,您就明着和战王府为敌了,结果……”
“百姓诟病又如何?这大庆国事朕的,朕想如何便如何。”
秀贵妃大惊失容,当即停了手过来跪下,“皇上,自古后宫不得干政,就算是臣妾也不可。”
可他也晓得,太子说的是究竟,军中将领一大半是风澈的亲信,如果杀了风澈,先不说他们反不反,单说如果两国建议战役,那些人凡是在疆场上有一点懒惰,大庆国或许就不复存在。
“你来做甚么,看朕的笑话吗?”他培养的隐卫,竟然都是些废料。
张公公噗通跪下,“皇上饶命,主子该死。”
到了秀贵妃宫中,皇上喝了一碗莲子羹,内心一阵翻滚的火气才完整消逝了下去,他歪靠在软塌上,秀贵妃站在身后,悄悄的给他捶背。
“你说,该如何拉拢?”
但贰心有不甘,他是堂堂帝王,如何能容忍百万兵权落在风澈手里?
太子站起家,把翻倒的桌子扶起来,一旁跪着的宫人一看,从速上前,扶桌子的扶桌子,打扫的打扫,很快御书房内规复了干净的模样。
“你当我是怕了他风澈?朕马上就能命令,夺了他的兵权,杀了他全府!”
太子眉头微皱,“你且稍等,本宫出来劝劝。”
“皇上要斩了晋州刺史。”
太子微微昂首,“父皇,儿臣觉得晋州刺史不能杀。”
皇上的肝火这才停歇下去了一些,看着他,“你来做甚么?”
宫女端上茶来,恭敬的放在皇上面前。
御书房内静下来,服侍的宫人跪在地上,垂着头,大气不敢出。
“刚才尘儿进宫,说让我拉拢战王爷,我思来想去,也没想到一个好体例,不知爱妃有甚么好主张。”
“老东西。”
张公公道要说话,御书房内传出皇上的声音,“张德,滚出去!”
张公公让开身材,“殿下要快点,老奴不敢担搁太久的。”
“你呀你……”
一步一步走到太子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他,沉声问,“那你说,朕该如何办?”
只是,轿辇刚起,便听到了寺人们的传喝,说皇上也去母妃宫中,他忙命寺人们掉头出宫。
“父皇明鉴,儿臣向来没有如此想过,儿臣之以是如此建议,也是为了父皇着想。晋州刺史一起派人护送过来,路过之地的人皆知是因为战王府之女在他统领之地遭受了山匪,受了惊吓。父皇是以杀了他,恐为百姓所诟病。儿臣是为了父皇着想,才有此建议。”
张公公立即爬起来,叮咛上去,躬身跟在皇上身后往外走。
皇上闭上了眼睛,不过斯须,又俄然展开,眼中闪着算计的光,“朕想到了。”
皇上一手扶在茶盖上,手指悄悄的敲动,没出处的又是一阵心烦,挥了挥手,“退下吧,你归去好好想想,如何拉拢住风澈。”
“朕当然要长命百岁,朕这个皇位,谁也不给!”
“拉拢?”
说完,太子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。
太子进了御书房,入目标是一地的混乱,茶渍、瓷片、墨汁溅的到处都是,皇上坐在椅子上,双目赤红。
皇上喘着大气,赤红着眼睛看着他,恨不得上前来踹他几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