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氏春秋虽大,却比她那年青的姑姑干活要强上很多,但最让古青青惊奇的还是张氏这个大娘,许是张氏的年纪摆在那边,拔起蓖麻的速率竟然比闷葫芦爹也差不了多少,真是干农活的一把妙手。
“姑姑真好。”古青青跑上前跟着捡起来,拿袖子揩洁净了,送进嘴里嚼起来,汁甜水分足,就是个头小些罢了,味道倒是很好。
“清清,你在说啥呢?三围是甚么东西?木徒弟病还没好呢,你别畴昔叨扰他了。”庄氏从厨房出来,看着孙女倒背动手在审判似的,便忍不住的想笑。
这半晌的工夫,古勤勤又是敲了几竿子,挂在树顶的枣子就被抡了差未几,留下些实在打不下来的。
当古青青悄悄收了一些蓖麻进空间以后便去了山溪旁,脱了鞋子戏耍着山川,在四周搜索别的奇怪物,一天下来,可谓收成蛮丰。
在返来的路上,庄氏便从丈夫的口中晓得了这和尚的简朴信息,自是不会多计算对方冷僻的性子。可木书林那面瘫的装逼模样,看在古青青睐里就是不舒畅,就差吼一句:在我家,轮不到你来装老迈,滚!
当然,山上长的比较高的那些果树都多少有残剩一两个,那是村民用心留下的,是留给在山里过冬的鸟的食品。这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,山里的果子不能全捡洁净了,哪怕果子烂枝头,来年结的少,乃至是不成果,也得那么做,以免夏季大雪封山把鸟全饿死,春季来时虫子多了闹虫灾,不但会毁了山上的树木,还会涉及地步里的庄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