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雁看了许老三一眼,随之跟了出来。
单氏顿时噎住,半晌没说话,不晓得该咋说。
是亲爹,没错,但是……
“家里头几个小的婚事都还没下落,好不轻易得了五十两银子,就让你们三房给糟没了!天啊,老婆子这命如何这么苦啊,养了这么个不费心的玩意……”
单氏娘儿几个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许老三,仿佛听到甚么不成思议的事情普通。
“行了,你姐俩都睡觉去吧。”单氏叹了一口气,对大雁说道:“大雁你早晨看着点,好好照顾好你大姐,看着发热了就说一下,别睡太死了。”
可许老三傻眼了,然后就怒了。
说着又摸了摸脑袋,冷哼:“有够贪婪的,操纵我赚了五两银子还嫌不敷,还要用我的命去换钱,有够不要脸。”
许老三看不得许大烟这个样,破口痛骂:“死丫头,脑袋破了扯点蜘蛛网不就行了,非得去看甚么大夫,华侈药钱。今儿个因为你,家里头但是丢了四十五两银子,另有脸跟家里头要药钱,你咋不去死呢?”
单氏嘴角直抽抽:“大烟你别听你爹瞎扯,你跟你爹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似得,咋的也不会是捡来的。”
当时候她还觉得他会一辈子偏疼大烟,可这男人的心机还真不好猜,这孩子说不心疼就不心疼了。
成果不出料想,被轰了出来。
其他几房人跑出来看戏,也不说劝劝,反而一个劲地指责,说几个小的婚事如果没个下落,那都是三房给害的。
“那赔钱货害得我们家丢了四十五两银子,我都还没跟你们算账呢,还敢向我讨要银子。”许婆子一口痰吐到许老三身上,那模样的确恨毒了三房。
实在刚把大烟生下来那会,虽说是个女娃子,可遗传了大力量,许老三就挺奇怪的。
看着大烟又要跑过来打,单氏从速拦住,说道:“行了,大烟你今儿个受了伤,又流了很多血,早点回房歇息。”
那但是五十两银子啊,可把她给心疼死咯。
许老三昂首看了一眼,吧嗒吧嗒嘴,又低了下去,一大老爷们还委曲上了。
大雁喃喃道:“为甚么会如许,明显那五十两银子就是……”
单氏照顾着许大烟躺到床上,这才松了一口气,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不说能拿五两银子返来,能拿到五个铜板,都算许老三短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