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忸捏,鄙人一心读书,父母这里也由着鄙人性子胡来,还未曾定下婚事。”白米豆道。
姜焕润和白永和皆是扯了扯嘴角。
“让你拿着便拿着就是,你救了我的性命,这些都是应当的。”长乐公主扬了扬下巴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长乐公主微微点头,“白探花青年才俊,想来应当很快有良缘上门,倒也不必焦急。”
接着话题一转,笑眯眯道,“看白探花年事仿佛不大,不知本年年事多少?”
“这事儿论起来也不怪他,到底那么多人瞧着,又当着一名貌美如天仙的女人面前,他多少也得强撑一些。”白永和在一旁促狭地笑道。
待看到来人除了宫中的寺人侍卫外,另有昨日白米豆救下的那位女人,顿时一愣。
“如何是你?”白米豆非常不测,脱口而出,
“那便借公主吉言。”白米豆拱手笑答。
这个混小子,老是晓得他们两个的软肋在那里。
“管她是谁,公主也好,布衣也罢,该救还是得救。”白米豆对此不觉得然,但看着那满屋子的东西,又有些犯难,“只是这些东西,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措置。”
三人仓猝清算了一下衣装,前去驱逐。
“实在未曾想到,本日那位女人,竟是长乐公主。”姜焕润咂嘴。
“除了金银以外,其他的都是宫中之物,也是不能过于随便,先着人登记在册,收了起来吧,常日里约莫也是用不着的。”姜焕润道。
“嗯,非常不测。”白永和也跟着点了点头。
白永和笑道,“提及来你也是荣幸,未曾伤了脸,倒也不迟误那琼林宴。”
“举手之劳,公主实在不必如此客气。”白米豆连声伸谢,“实在是受之有愧。”
白米豆撇嘴,“明天但是游街的好日子,我当时如果喊痛,必然迟误了路程,岂不是坏了你们的兴趣?”
“恭送公主。”白米豆三次,再次拜别。
“十七,那倒是刚巧的话,比我大上一岁。”长乐公主笑容不减,“像白探花这般年事,家中应当已经定下婚事了吧。”
“谢圣上恩情。”
白米豆这会儿已经坐下拿了筷子,连连催促,“姜大哥,永和哥,你们两个快些来用饭,饭菜都已经凉了。”
“这会儿晓得疼了?”姜焕润拿动手中的棉絮,蘸了蘸那瓶中的药酒,往白米豆的后背上擦。
“是,多谢公主夸奖。”白米豆再次拜谢。
“这些是本宫的。”长乐公主着人又拿了很多锦盒过来,“报答白探花的拯救之恩。”
两小我不再说嘴,只用心第帮白米豆擦了药酒。
既是皇上赏的,白米豆自是叩首谢恩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长乐公主语笑嫣然,抬了抬手,让身边的侍从将东西拿了过来,“本日幸得白探花相救,本宫才免除了一场灾害,皇兄听闻此事,夸奖白探花英勇恐惧,为表嘉奖与谢意,特地送了这些东西来,还望白探花务必笑纳。”
金银珠宝,笔墨纸砚,另有两柄看起来质地极佳的玉快意。
偏生唯有白米豆一人,只惦记取满桌的饭菜,当真不晓得此人是傻呢,还是傻呢,还是傻呢……
姜焕润和白永和不约而同地摸了摸鼻子。
饭方才摆上,三人连筷子都还没拿起来,底下人传话,说是宫中来了人。
“永和哥这话说的不隧道。”
“姜大哥,你到是轻一些。”
“你们又打趣我……”白米豆佯装愤怒,更是要假装一做张牙舞爪地模样。
“我一心一意为你们着想,你们两个,不但不记得我的好,反而说这些风凉话,待我归去,必然要寻二姐姐和云溪姐,好好说一说这件事,也让她们给评评理,看看谁做的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