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头把话说得明白,很快就让几个儿子媳妇归去想一想,想明白了就来跟他说。
“之前你们弟弟去府城测验的时候,在书店废书里头翻到一本做蜜饯的秘法,他就想体例带了返来,我就让你们娘尝尝看,现在倒是真做了出来。”
“大周律明文规定,从商红利超越百两纹银一个月,才会归入商籍。”赵九福说,“我们买山头种果树,算是农业,是地主,不算从商红利的,只是直接售卖蜜饯的时候才会算。”
老赵头扫了一眼几个儿子,又看了看挺着肚子的几个媳妇,这才开口说道:“这是你们娘做的蜜饯,你们啥都别问,先过来吃一颗尝尝。”
老赵头也瞪了一眼心急的儿子,说:“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,再想想这事儿能不能行。”
赵老四却有些奇特,他在新亭府也刺探过蜜饯买卖,总感觉味道不太一样:“爹,您就别卖关子了,我们都感觉好吃。”
本来早就该好了,只是本年赵家事情多,先是赵九福得测验,背面四个媳妇连续有身,前面又出了牌坊的事情,弄得老陈氏差点没把蜜饯给忘了。
即便如此, 赵九福如果上赶着与那位内侍打交道的怕也不能比被看上,说到底孝悌之家是虚的,秀才功名才是实在的,宫廷出来的人那里会在乎秀才两字。
另有一个更保险的体例就是,他们只处置蜜饯的加工事情,直接将蜜饯售卖给外来的贩子,如许一来这就是农业支出,算不得从商的,只是赵九福感觉如许自家的利润就更小了,本来蜜饯就不是多么暴利的行业,想要超越一个月支出超越一百两几近是不成能的事情。
虽说现在是被圣旨赞美了,但实际上如许的赞美大周高低不晓得有多少个, 也就是戴河镇偏僻才感觉奇怪罢了。
赵九福暗道他们这算不算喜极而泣,他不晓得的是,老赵头勉强能算,陈家村长却不必然了,他这哭声中真带着几分可惜,这么出息的后生为甚么恰好不是他陈家人呢?
等他们一个个都吃了,老赵头就问了:“尝完了,感觉味道如何样?”
老陈氏翻了个白眼,瞪着大儿子骂道:“如何,不是我做的还是你做的不成?”
老赵头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就是如此,以是反倒是不如大师分摊比较好,如果老二家的有本领把前面的蜜饯都吃下,那是他短长,如果不能,我们家的东西好也不怕卖不出去,再说了,如许一来也不会被人说经商。”
赵家兄弟满肚子的疑问,暗道莫非二老把他们喊过来就是吃蜜饯,不过老赵头都这么说了,他们就真的开端吃,这一吃倒是感觉味道真不错。
毕竟都是好的窜改,老赵头对此也乐见其成,这一日喊大师伙儿都过来不是为别的,而是因为之前老陈氏尝试着制作的蜜饯已经好了,他们尝过以后都感觉味道不错。
特别是孝悌之家这四个大字,看起来特别是风景,现在牌坊一立,使得陈家村也变得不浅显起来,这段时候外嫁媳妇走娘家的概率都多了很多。
老陈氏也是个有分寸的,普通的礼就都收下,如果有人送了太贵重的,她也不会碍于面子收着,直说不敢收,怕污了圣上的嘉奖。
不是他不信赖亲娘,而是蜜饯制作不轻易,这可不是简朴的晒干就成了,如果如此的话岂不是大家都能做,村里头也有一些婆娘手巧,每年春季从山上弄一些野果子来本身做蜜饯,但味道都普通,比不得现在他们吃的好。
大部分人是想要看热烈,毕竟这但是圣旨敕封的牌坊,他们过来能搭把手,将来讲出去也有面子啊,值得说道一辈子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