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甚么?”姜婉白冷哼一声,将笤帚砸向他,“打死你这个丧了知己的。”
姜婉白哪能让他逃脱,立即道:“老二,老三,给我把他抓住,按到这,之前没好好的管束他,让他长歪了,明天我就好好教教他如何当小我,如何称得上一撇一捺。”
姜婉白本来不想管,只想一死了之的,但是却有人死都不让她死安生,拿她说事,这让她如何忍得。
倒不是她矫情,而是任何一个碰到她这类景象的,估计都会这么想。
张氏平时非常恭敬贤能,自打田家老爷子死了,家世式微以后,张氏绣东西所赚的钱成了一家首要的经济来源。
看她这双手,满是老皮,乃至另有一两个老年斑,她的脸,不消摸也晓得满是褶子,皮肤败坏的短长。另有她的头发,都斑白成如许了,活着另有甚么意义。
不过,她现在的身材本就是个老太太,再加上被气晕了刚醒,身上还真没甚么力量。
她倒是脸皮厚,见不管用,也不装了,回身往墙上一靠,没好气的道:“我是田家明媒正娶的媳妇,我干吗要走,我就在这待着。”
接着又是一阵哭闹的声音,哭的民气烦。
声音太杂,没体例辩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