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本就受了伤,再加上又是一名女子,那里敌得过内里这些人,不费吹灰之力的,田文虎就把马小翠给拎了返来,然后一下子扔到了地上,摔的她妈呀一声。
一会儿,你就分开田家村,今后不准再返来,不然就不要怪我没提示你。”
“你们不能这么对我,我要见我爹。”马小翠被打了,又被关在祠堂里这么久,现在是真的怕了,一边外强中干的说着,一边抹着眼泪。
马小翠捂着脸,一口银牙几近咬碎,她从出世起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,明天在场的这些人,她都要一一记着,今后再百倍、千倍的还给他们,特别是徐氏。
三叔祖一见马小翠已经犯了公愤,就立即带着人来到了祠堂。
一个外村的人竟然敢来田家村抢屋子,又在田家村打人,三叔祖,我们可不能再忍了,如果再忍,她就敢直接杀人了。”赵氏也打起了小算盘,把马小翠赶走,那屋子岂不是……
“那就送你去见官,让你坐上几年牢。”姜婉白道。从刚才起她就发明,田家这些人竟然没一个提到要把马小翠送去下狱的,清楚那样才是她应得的奖惩。
不对,说不定还要亏二十两。这屋子是值一百两,但是如果她来卖,谁会买呢?
至于这宅子,它是马家抵债抵给文虎的,就是文虎的了。”他说完,将刚才被人捡起的房契递给田文虎。
“这么多?”马小翠吓的神采一白,这屋子统共也就值不到一百两,但是,当时她已经给了姜婉白二十两,现在再出七十两,那她不就甚么都式微着,白忙了一场吗。
自从田承林醒后,赵氏就晓得她没事了,再加上崔氏等人将姜婉白当作了拯救仇人,她立即心有荣焉的规复了昔日的神采,乃至还将下巴抬的更高了,模糊有高人一等的架式,以是一听徐氏这么说,立即开端指责她。
赵氏一听这话,立即一脸焦心的看向姜婉白,恨不得立即替姜婉白承诺,不过,幸亏她另有那么一丝明智,晓得这不是她说话的时候,以是她眼巴巴的看着姜婉白。
嘴角带了一丝讽刺,马小翠冷哼道:“哼,你们觉得谁情愿来你们这里,下次就算八抬大轿请我来,我都不来,我嫌这里倒霉。”
“承诺。”马小翠细心辩白了一下,立即阐收回田文季说的是这两个字,刹时,她脑中闪过很多动机,而这些动机最后又归结为,田文季可比田老五有钱多了,她如果能抓住田文季,何愁今后没有好日子过。
马小翠被扇的都有点蒙了,比及又被徐氏踢到,她这才反应过来,想要抖擞抵挡,但是她受了伤,又失了先机,那里能胜利,不一会儿时候,就又挨了好几脚。
马小翠被这么多人一逼,也不敢再逞能,从速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“你另有脸哭,我都被你害死了。”徐氏说着,就要去打马小翠。
马小翠一传闻要下狱,也有些怕了,她可不想去坐大牢,那边又脏又臭,传闻到处都是甲由、老鼠,她可一天都待不下去。何况,她现在恰是好年纪,真要去牢里待上两年,出来以后谁还要她?
又阴沉的看了一眼徐氏,马小翠忍着疼痛踉跄着身子出了祠堂。
“停止。”三叔祖瞪了徐氏一眼,然后向前走了两步,来到马小翠身前,“你差点害死承林,又做出那等感冒败俗之事,我田家村是断断容不得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