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我这有个主张,你先听听,如果觉的能够,我们就筹议筹议,争夺呀,把这事给办好了,别等甚么下辈子,有没有下辈子还说不定呢,就得看这辈子,我揣摩着呀,爷这辈子呀,还是能够享着这份福分的。”阮初秀这话说的别提有多忽悠。
“起首不能让二弟伉俪俩听到风吹草动,定要将事捂严实。其次就是父亲这边,得有十成十的掌控,只要父亲态度果断,二弟家就掀不起甚么风波来,奶奶那边再如何不甘心,这家也得分。”阮文善不亏是挑大梁的,很快就想到了关头点。
“行。爷你等着,我和阿阳哥现在就进镇,下午再过来地里寻你。”顿了下,阮初秀腆着脸道。“爷,这事你能不能先瞒着,别透出甚么信来,你也说奶奶最不肯意的就是分炊,倘若让她晓得了,必定会使点手腕,到时候,爷就不能过有滋有味的好日子了。”
“爷,早上好啊。”阮初秀眉开眼笑的打着号召。
“我这算甚么,爷你想听平话啊,平分了家,手里有了钱,又不消下地干活,隔三差五的去镇里逛逛,人家那才是专业了呢。”阮初秀腹诽着。她这爷爷如果投了个好点了胎,八成绩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后辈。
“爷。现在每天都得下地干活,还吃不好穿不好,是不是过的特没劲?”阮初秀叨家常似地不经意的问。
“嗳。得了爷的话,我就放心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