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揣摩着他说的话是甚么意义的阮初秀,见着这场面,张嘴赞叹。“阿阳哥你是不是甚么都会?”这一不谨慎,老天到底掉落了个多好的男人给她?
曲阳大步超出她,持续往前走。
次日天蒙蒙亮,阮文丰伉俪俩轻手重脚的起床,就着井水马草率虎的漱口洗脸,返回东厢时,便见二儿子阮业成站在屋檐下,面向着正屋方向,正屋前面是水井,明显是在等他们伉俪俩,刚到东厢屋檐下,刘永氏正要开口问,就闻声二儿子说道。“爹娘,我也要进山。”
曲阳没说话只点点头,站到她身边,和她并肩往山洞的方向走。
阮初秀那里矜持的住,颠颠儿的送了十几步,笑的眉眼弯弯,视野里没了人影,才乐陶陶的回山洞,回到山洞方才在床上坐下,她忽地就明白了!不会让她受委曲,说的是结婚的事情的麽?
东厢上房阮文丰伉俪俩并没有睡觉,脑袋挨着脑袋喁喁私语,正屋侧间阮文善伉俪俩一样没有睡觉,也在细细叨叨的说着话,俩对伉俪说的都是同件事,阮初秀和山里猎户曲阳的婚事。
明白了话里的含义,阮初秀一颗心顿时就暖的如同即将发作的火山般。好打动啊啊啊啊啊啊,这么好的男人让她碰到了,上辈子的善事没有白做啊!
阮永氏轻拍了下儿子的肩膀,柔声道。“快去洗脸漱口,我们在屋里等你。”顿了下,又添了句。“轻点儿。”指了斧正屋。“莫扰着爷爷奶奶。”
“不会让你受委曲的。”
“不能。”
闻声了?阮初秀愣了下,两三步跑到了男人的面前,昂首俯视着他。“阿阳哥,早上你不会就在山洞内里罢?”
彻夜月光还不错,村里没甚么人家点油灯,放眼望去黑漆漆的,寥寥几点微小的亮光,没多久,油灯陆连续续的燃烧,全部河源村被洁白的月光覆盖,村西的阮家天然也是一片乌黑,只余清晖的月光。
中午又喝到了鸡汤,比明天的要香,加了蘑菇在里头啊,还是和阿阳一个一个亲手采摘的,阮初秀幸运的直冒泡,目睹识在曲阳面前是越来越傻,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,说话声音轻巧的透着股泛动劲儿,比着内里的阳光还要光辉。
明天曲阳过来时,阮初秀就和他提及,明天朝晨爹娘会进山的事儿,让他早点儿过来。曲阳记在内心,天蒙蒙亮就守在山洞的四周,目睹阮家三口进了山洞有了小会时候,他才从参天大树上跳下来,在身上拍打了几下,似是不放心,又细细的打量了番,没有沾着树叶或杂草,这才理了两下头发,停顿了会,遂迈着步子往山洞走。
在她的内心,在当代的人生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,她本来就是死了,只是不晓得为甚么灵魂会穿越到当代,又在这个身材里活了过来,莫非是同名同姓的启事?现在想想,说不定就是她善事做的多,攒了福分,才让她死而复活,又掉了个这么好的男人给她当丈夫,人生呀,不要太完竣。
趁着业成洗漱的工夫,阮永氏去了趟隔壁屋,俩个儿子睡一个屋,小儿子睡的很沉,被子掖的很好,她看了会,才轻手重脚的出来,恰好见二儿子往这边走,便对着在屋里的丈夫使了个眼神儿,三人仓促忙忙的往山里赶。
“走罢,我识得的蘑菇也未几,来回就那么几种。”阮初秀碎碎念的嘀咕,指着不远处树下的菌类。“像这类,我就不晓得有毒没毒,能不能吃。”如何办!俄然觉的这男人好萌!真想扑倒挠挠他。
阮业成点头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