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看上束缚军了。”雷满仓孔殷地问道。
丁梨花兴冲冲地跑来拿出槐花饼递给他道,“满仓哥,我娘做的槐花饼子,放了些油,可好吃了。”
华珺瑶深吸一口气道,“如果你不怕被指指导点,那我就留下。”
锄地,锄草,在热辣辣的日头上面,也是累死人的活计。
“你肯奉告我你的名字了。”庄成刚欢畅地说道,砸吧着嘴道,“只是这个名字如何这么耳熟?”俄然瞳孔狠恶收缩,下认识的后退一步,“你是?”
“是啊!你洗衣服呢?我也洗衣服。”庄成刚说着还把脸盆特地拿到身前,让她看看脸盆里灰扑扑地脏衣服,本身可没扯谎。
“华珺瑶看不上你,不奇怪你,人家看上束缚军了,还是四个兜的。”丁梨花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没干甚么?”庄成刚看着她手里没有沾水,干干的衣服,从速说道,“君子不夺人所好。我如何好夺了你洗衣服的处所,我走,我去一边洗还不可吗?”此人跑了他还追个甚么劲儿啊!
华珺瑶深吸一口气道,“感谢你的美意,我洗完了,这地儿腾给你,你渐渐洗吧!”说着把衣服和棒棰都放进了木盆里,端起来就走。
当朝霞的红光将小村裹起,当炊烟透出的芳香在郊野上满盈开来的时候,繁忙了一天的人们舒一舒累得发酸的身腰,捧起清清河水洗一把脸,扛起耕具高傲地向家里走去,朴素开朗的农家女人顺手掐一把槐花边走边嗅,还把她们那朴素的短歌和朗朗的笑声撒在朵朵花瓣间。仿佛一天的劳累也跟着花香散去。
“算了,这一回你从速洗了,今后我的衣服你不消洗了。”庄成刚挥挥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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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请便吧!我们各洗各的。”华珺瑶一字一句地说道,态度很明白了。
蒲月槐花香,村庄的氛围里就满盈着花香,那种浓烈的芳香里还带着一股甜味儿,直往你的鼻孔里钻,闻了让人沉醉。常常有些吃不饱的小孩子禁不住花香的引诱,从树上捋下一把槐花送进嘴里,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今后不准碰我的衣服,再碰我衣服,我清算你。”庄成刚严厉地警告他道,接着又道,“从速把这衣服给我洗了,不然我明天穿甚么?”
华珺瑶冷冷地看着他道,“束缚军同道,我叨教你想干甚么?”
瞥见华珺瑶跑的快,雷满仓就在前面可劲儿的追,两人一前一后都追到了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