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拿过醒好的面团,面板上撒上面扑,面团放上轻揉。
云叶低头,俏脸有些发热,嘀咕道:“人就在这里,写甚么信啊。”
宁寒低笑,“小点儿声讨情话么?”
嗯,再看盆中,红、白、黑、黄、绿,五色俱全,香味扑鼻!
见云叶乖猫般,宁寒很对劲。
云叶心中高兴,却有些羞赧,上前娇声问道:“这么晚,如何又过来了?”
就这么让人走了,好似有些不近情面似的。
宁寒道:“收好。”
“爹!”丁陌文冷冷隧道:“这是我跟云叶的事!也是我跟宁寒的事!说到底,不过是两男争一女!”
宁寒不觉得然,“你说得再小声,他们也听获得。”
正要挣扎坐起,一阵狼籍的脚步声响,掌柜的和丁正豪走了出去。
“啰嗦!”云叶嘴里抱怨,心中美滋滋的。看着冰山般高冷的男人,实在还蛮暖心的……
俗话说:“上车饺子下车面”,给送行的人天然是该做饺子吃的。
王洲和廖智忙低了头,一口含着一个饺子,端着盘子一溜烟儿地跑走了。
“嗯。我就不给你送行了 ,统统谨慎为上。”
见男人如此老练,云叶好笑,小手敲敲桌子,“不吃等甚么?”随即恍然大悟,“哦,我忘了给你拿饺子醋了。虎子,拿醋碟来!”
洞越来越大,面圈也粗细差未几了,放到面板上 ,用刀堵截!
云叶大囧,“哎呀,你小点儿声啦!”
听着脚步声渐远,丁陌文终究支撑不住,腿一软,再次跌坐在地。
俄然心中一惊,丁正豪满脸戾气、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难不成是宁寒的人?”
揉成一个圆饼,用力按压。然后在面饼中间掏洞,沿着洞口边相沿手握圆。
见云叶如此知心,宁寒很对劲。
回想着跟云叶的一幕幕,丁陌文肉痛得难以名状。
“你……”云叶正羞恼,突觉手中多了些东西,貌似是信。
一看满室狼狈和地上的鲜血,两人大惊失容,忙扑过来。
云叶边干活儿边心中暗笑。
云氏的馆子里却一番热烈气象。
掌柜的忙扶起丁陌文,孔殷地问:“大少爷,您这是如何了?要不要紧?”
用手来回在面板上转动,直到粗细分歧。
面圈便成了面棍儿啦!
“另有宁寒!”丁正豪昏花的老眼眯起,满脸暴虐,大手猛地一捶,“真当我丁家没人吗?胆敢在永安城里对我儿子脱手?!有你二叔在,在都城我们丁家也不怕他!”
丁正豪跟掌柜的看着桌上乌紫的血、晕倒的丁陌文,吓得大呼起来:“陌文!陌文!”
五花肉剁成细丁、香菇剁成碎末炒香、鸡蛋炒熟剁碎,都倒入盆中,插手盐适当、香菜末、香油少量,细细拌匀了。
厨房里甚么都有,云叶便做起了三鲜馅的饺子。
云叶怒,低嗔道:“没看到王洲和廖智就在馆子里?这么大声音,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!”
一想到王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丁正豪就感受好似鞭伤未愈似的,满身骨头都痛!
“爹!”丁陌文打断了丁正豪的话,俊脸严厉,眼睛深深地看进丁正豪的眼睛,“我说了,这是我和宁寒在争云叶的心,和任何人无关!”
说着,丁正豪大手颤抖,指着丁陌文一身狼狈,怒骂道:“你看看你!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吃过亏,都是云叶那死女人害的!那就是个丧门星!那院子卖了,你今后跟她断绝来往!”
低头在云叶饱满的额头上悄悄亲了一口,宁寒柔声道:“早些归去吧。夜里冷,多穿些衣物,坐在马车中间风小些。”